本来,龙卷风拍开白毛风穴道后,便向白毛风做了个手势,意义是我去反对南不倒,你去攻击柳三哥,只要能将柳三哥挡得一挡,或许能将南不倒再度劫到手。他俩是几十年的老火伴,白毛风天然心知肚明,白毛风志在必得的一下落空,龙卷风这一头却出色叠出。
按他的性子,既然拿翻了柳三哥与南不倒,就不该与他俩罗嗦,一人一刀,成果性命得了,哪来那么多费话!暗害帮端方森严,凡事必须服从于白帮主,无法本身寄人篱下,说话作不了数,何况,不管是白毛风,还是老妖狼,对他都存着防备之心,他又不是不晓得,那就更不能由着性子来了,不然,性命难保。当见白毛风俄然向柳三哥发难时,心中大喜,晓得脱手的机会到了,往回收的鬼头刀,说变就变,一吞一吐间,马上向南不倒的脖子上撩去,他这一刀叫作“鄱阳阴风刀”,行动幅度不大,却最是迅快恶毒,眼看南不倒性命堪忧,灵蛇剑何桂花见状大急,一掌在南不倒腰上一拍,将她抛向崔大安,同时旋身以掌作刀,一掌从下往上拍向鬼头刀,掌缘在刀身上一磕,硬是将刀头往上撞开尺余,南不倒总算逃过一劫。
柳三哥急道:“不下不可,快放我下去。”
双手不知如何一来,从舒展的枷锁中滑了出来,骈指如剑,脱手如风,眨眼间,点了白毛风胸间的七处大穴。
柳三哥对二**:“二黑,你能嗅到白毛风的踪迹吗?能找到他吗?”
“鄙人死了,你就是天下武功第一了,这还不好嘛!”
净空发痴叫不醒道:“这话差矣,看就是看,不看就是不看,如何弄出个真看假看来了,柳施主此话差矣。”
后院众英豪发一声喊,俱各冲了上去,台阶高低展开了一场恶战。
柳三哥道:“你如何不下来帮手呀?”
柳三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丁飘蓬讶异道:“庙在那里呀?”
柳三哥道:“当然,你是坐地户呀,这是你的地盘,你说了算。”
柳三哥晓得,现场轰隆弹的火药与浓厚的烟味,已搅混了二黑的嗅觉,二黑一时没法找到白毛风。
柳三哥道:“你,你说了算。”
崔大安这才反应过来,吼怒一声,挺起朴刀,带领江勇、来芳冲了上去。
腹语一说完,便开口骂道:“叫不醒,快将鄙人还给白毛风,如果南不倒有个三长两短,鄙人与你没完。”
正说着话,正房收回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全部房顶被掀了起来,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墙倒房塌,瓦砾乱飞,世人只得后撤,天然有人受伤了。接着,又是三声爆炸,炸得后院的山墙都塌了,后院成了一片火海,为防殃及民房,柳三哥与众英豪忙于救火,白毛风终究安然出险了。
净空发痴叫道:“老衲才不会给柳三哥解穴呢,老衲再见他办事,不是痴就是贱了,刚才救了他一命,连谢都不谢一声,倒反被他抱怨了一通,难道是自找苦吃,该死不利么,老衲是个没气没屁的人,这回竟也气得哭笑不得,肝火往上,火起来恨不得将他从树上扔下去呢,幸亏我佛以慈悲为怀,老衲便不与这类不知好歹的小人计算了,却也决计不会再为他效力了,总之,从今今后,柳三哥的存亡存亡一干与老衲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