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骂边伸手要去拔腰间的宝剑,被柳三哥喝止了,这么一来,白毛风竟也不敢冲犯同花顺子了,免得吃了面前亏。
何桂花正与鬼头鳄曹阿元拆招,曹阿元气得咬牙切齿,一把鬼头刀使得呼呼生风,死缠不放,何桂花则发挥白手夺白刃工夫,竭力支撑。
霸王鞭道:“不会,那鞭子是用千年铁木制作,刀剑不入,雷火不毁,是人间一大奇物。”
暗害帮帮徒见帮主也跑了,发一声喊,作鸟兽散,有夺路而逃的,有飞掠出院墙的,也有逃不及,负隅顽抗的,众英豪分头追杀,当即又稀有人被趟子手砍翻在地,后院一战,趟子手死难弟兄已有十来人,对暗害帮恨之入骨,此时,反败为胜,果而落手毫不包涵。
柳三哥放手,白毛风有些立脚不稳模样;鬼头鳄也放手,南不倒向何桂花迈出一步。
看着院内恶战后的惨状,柳三哥冷静无语。
庭中众豪面面相觑,一时无良策,只要静观其变。
龙卷风天然挑选的是后者,只见他腾空一个腾翻,返身收招,变抓为掌,与柳三哥对了一掌,砰,一声巨响,二人受内力一震,身在空中,向两旁分飞,柳三哥轻舒猿臂,捞住将要坠地的南不倒,落在崔大安身边,龙卷风借势向台阶上飞落,落地后连退三步,心头砰砰狂跳,兀自有些后怕。
柳三哥手一挥,对二**:“今儿我们不找了,没干系。”
柳三哥一如既往地垂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他道:“实在,点不点穴道,都一样,我已是内力尽失之人,手无缚鸡之力,任凭摆布宰割,刚才,龙卷风点了我的穴道,现在你又点,实在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你俩手势又重,点得我周身痛不堪言,还不如给我一刀算了。”
鬼头鳄押着南不倒,走下台阶;柳三哥提着白毛风,也走到中间地带。
净空发痴叫不醒道:“这话差矣,看就是看,不看就是不看,如何弄出个真看假看来了,柳施主此话差矣。”
柳三哥正要辩白,俄然,丹田一热,一股真气发端于丹田,通过任督二脉在周身百骸中流转,满身暖洋洋的,非常受用,心中大喜,晓得真气已经规复,大要却还是假装病怏怏的模样,骂道:“真是个脑筋不转弯的叫不醒,跟你如何说都说不通,气死鄙人了,赶上了你,算是倒了大霉,南不倒要端的罹难了,鄙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柳三哥道:“可喜红霞黑夜飞,哈哈,白毛风,看来我们又得互换人质了。”
喵呜一声,野山猫二黑从美人松上飞落,蹲伏在柳三哥脚旁,碧绿的眸子子,骨碌碌转动,抬头看着柳三哥,似是在服从叮咛。
二黑上了美人松,美人松上却跳下来一小我,口里囔囔道:“谁说没干系呀,哎呀,美人松上看火烧,味道实在不大好,看看,老衲的棉袍被火星烧破了好几个洞呢,差点儿连眉毛都烧没了。”
雪莲仙姑与弟子肃立一旁,双掌合什,口中高诵佛号,为死者超度,后院覆盖着一片悲悯哀伤之情。
净空发痴不解道:“不会吧,如何会呢!”
过了好久,大火毁灭。
净空发痴内心大喜,面皮上却满脸的不快,恼道:“想不到,柳三哥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好色之徒,为了女人,连最根基的做人事理都不懂了,不但不谢老衲拯救之恩,还喋喋不休地指责老衲,真所谓‘多管闲事多吃屁,美意当作驴肝肺’老衲该死,得得得,老衲才不奇怪你呢,把你还给白毛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