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恰是这唐楼的掌柜,这位是山城唐楼的掌柜。”风掌柜一抱拳,向独幽先容到。
看着地上的点点血渍,独幽的神采变得冰冷起来:“唐楼九侍,明天倒是一下子来了俩,另有这两位没戴眼镜的,有胆量的话,就报上名来。”
“你……”陆望舒眼眶泛红,缓缓的摇着头,满脸悲怆,“我跟你修法八年了,现在想来,八年前你来到村里,找上我,是不是就是为了应你此人劫?”
“望舒……望舒,她说我们是她的人劫,要杀了全族来应劫!她还说,之前就有一小我杀光了别的一族,立即白日飞升,成了神仙!她这是要杀光我们帮她成仙啊!望舒,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求求你啊!”一个青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朝着陆望舒哭喊着。
“余地?哼!我要你这余地有何用!”独幽邪魅一笑,素手反拧成爪,一个妇人刹时就被吸至她爪中,只见独幽悄悄一捏,那妇人双目瞪圆,双脚腾空胡乱蹬了数下,咽气了。
“唐楼要来多管闲事么!”独幽杀红了眼,一双狭长的凤眼中带着毁天灭地的架式。
“陆氏一族,本就是我的人劫,现在,我恰好应了这劫数罢了。”独幽轻描淡写的挥挥手,仿佛这是甚么不值一谈的小事。
“你……你这是在做甚么……”陆望舒抱着陆江雪,不成置信的看着周遭,孩子妇女在低声抽泣着,男人都蹲在地上,脸上尽是绝望,本来寂静厉穆的祠堂,只剩下残垣断壁。
“妖孽,受死!”一个穿戴玄色长袍的肥大老者厉声喝道,手中双剑兵分两路朝着独幽的高低路攻去。
“你不是为我……你如果为我,就不会伤害这么多人!他们虽待我不好,但那又如何样呢?毕竟,他们谁都没有任务要对我好啊!他们都有本身的人生,本身的家庭,你现在这么做,置我于何地?你虽能杀尽陆氏,但你堵不住悠悠众口,天下人要将如何说我?如何说江雪?说我不分吵嘴放纵妖魔伤人,说我教唆妖魔屠尽宗族血脉……你能够不在乎,但我不可,我是人啊!是要在此人间生老病死的人啊!”陆望舒的眼神中尽是绝望。
“烦死了,这是我新买的!”独幽眉间暴露不耐的神采,起手结了个印,法印闪着金光就朝玄衣老者砸去。
“不好!”大掌柜眉头一跳,他深知这法印的短长,想要出声提示却已经晚了。
“你说你为了我,要杀光我的族人?”陆望舒深深地望进独幽的双眸中,一字一顿道。
陆望舒看了眼那人,面无神采,转向独幽:“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独幽女人,雪竹妖一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风掌柜想要解释甚么,却瞥见独幽的眼神从他肩头直接飘过,定定的看着远处。
“让他们说。”陆望舒抬手结印,将那黄符挡了下来。
“望舒,他们胡说,我毫不是为了升仙才杀他们的!”独幽面上闪现出小女儿式的娇羞,“自从我们昨晚……昨晚……我已经认定你了,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你的欲望我都会帮你实现。”
“你!”陆望舒亲目睹到独幽杀人,是那么的残暴断交,没有半分的踌躇。
族人见独幽与陆望舒如此熟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几个胆小的,凑到陆望舒身边:“望舒,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你……你这是要负我?”独幽的声音好像寒冰。
“小九!”风掌柜怒不成遏,这丫头如何如此莽撞!
“小九,退下!”风掌柜低声呵叱道。
陆江雪见到独幽,也不感觉陌生,反而伸开双臂,朝着独幽的方向用力的挥着,独幽笑眯眯的抱过陆江雪,从口袋中取出块糖,逗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