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可度诸色皆空”
又坐着喝了会茶,柳元章起家告别。圆觉将他送到寺门口,柳元章向他道别:“本日与主持扳谈,收成颇多,心中郁结得以解开,多谢主持。”
圆觉道:“如果为官之人都有居士如许的用心,那么国度现在也断不至于如此。只是这一朝一代,都有本身的运气,正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纵观历朝汗青,无不如此。这运气并非天数,乃是报酬之故。居士晓得汗青,必定晓得:每个朝代的兴衰,都是初创者兢兢业业,励精图治,后继者则垂垂懒惰,妄图吃苦,不睬国事,乃至于国力空虚。或为内奸所窥,或为内臣所谋,毕竟还是不能长存。昔日秦始皇拥雄兵百万,同一六国,初创一代霸业,但是二世天子统治残暴,导致秦朝不到十四年就灭亡。固然历朝历代都有经验,但后代之人并不鉴戒,朝代兴亡瓜代,都是这个原因。”
圆觉道:“是兴是亡,老衲不敢妄自猜想,也只是根据史乘来谈谈当代罢了。”
圆觉道:“这统统都是他的劫数,射中所带,今后会是甚么样,还要看他本身的造化。”
圆觉道:“居士莫非忘了,那四个字就在你身上?”
“刚才主持对鄙人所讲的人缘,已经很了然,只是虽说是人缘,主持如何会晓得我心中有烦恼,并且推测我本日会来这里,莫非主持能够未卜先知?”
柳元章道:“我虽为官,现在这情势却也有些看不明白了,真不知今后会如何样呢。”
柳元章与圆觉坐下,寺内和尚送来茶,就退下了。
柳元章听到这里,也大抵明白了圆觉的意义,因而就不再说了。
“我并非必然要他今后考取功名,只是这道法虚空,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如果他今后走上这条路,那岂不是误了毕生?”
第二日上午,柳元章正在办公,衙役陈述说内里来了个小和尚,自称是福音寺来的,柳元章从速将小和尚请出去,本来真是昨日带路的阿谁小和尚。
柳元章无可何如地苦笑几下道:“让主持见笑了。元章自入仕之日起,就决计要倾尽尽力为国效力,即便做不到高位,也要把本身的差事做好,多为百姓做事,为国分忧。怎奈遭到奸人弹劾,被贬至此,看着现在越来越败北的朝廷和日趋危急的国度情势,但是空有一腔抱负,却无能为力,也只能报以长叹了。”
柳元章听了,固然还是模糊担忧,但圆觉的这番话让他放心了很多,便道:“多谢主持开导。”
小和尚道:“主持修行已到,得道而去,居士不必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