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过得去。”李丹若含混道,卢杏林了然的挑了挑眉梢,接着道:“他家五娘子的事,你传闻没有?”李丹若忙摇了点头:“我进京这几个月,先是忙着购置清算屋子,背面又忙着铺子的事,甚么事?”
卢杏林脸上带着丝幸灾乐祸,李丹若皱了皱眉头道:“这算甚么事?就由着他这么污人名声?”
“长的极好,不好也不能得了皇上欢心,甚么样的人,我也说不上来,虽说见过三五次面,有礼法拘着……就没有礼法拘着,我跟她素不了解,也没甚么话说,话未几,很和蔼,传闻学问极好,连太傅都夸过她,学问见地让人佩服。”
“这话是,如何说都是一个李字,这事轻易,五娘子身边的教引嬷嬷周婆子和我熟,我就去寻她,就说听魏四奶奶身边的亲信婆子说的,奶奶就别搅出来了。”沈嬷嬷干脆的应道,李丹若舒了口气点了点头,沈嬷嬷也不迟误,这就出了门寻周婆子去了。
“可不是!”卢杏林一下子感慨起来:“你不晓得,我刚结婚的时候,背后里不晓得哭过多少回……”两人再没提李凌波的事,又牵七杂八的说了好半天话,目睹天气渐晚,才从旅店出来,各自上车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