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发作出一片喝采声,连程宗扬也忍不住站了起来。目光一瞥间,他看到木台后那条布帘被风吹开一角,阿谁容颜已经朽迈的女奴伏在干草间,白圆的大屁股被人压得一扁一扁。
程宗扬还不断念,他一起贬价,当最后喊出“一个铜铢!”的时候,台旁已经空无一人。
还别说,这条轻纱的质感真不错,又软又滑,还带着舞姬乳间诱人的媚香。不过等他擦完脸,那条红纱也完整变了样――这一起的仆仆风尘都在这上面了。
最后的五名女奴已经被买走四个,祁老四重新又带出几个发卖,但看客们的新奇感已经畴昔。阿谁卖不掉的女奴这会儿也被带到台后,布帘一放下,少了热烈可看,看客们都显对劲兴阑珊,连续有人散去。
她褐色的长发被掩在长长的头巾下,脸上罩着一幅淡红的轻纱。那幅轻纱与头巾连在一起,从少女额前覆下,将她面孔全部遮住,只暴露一张嫣红的小嘴。她唇角微微上翘,带着一缕娇俏的笑意。她上身穿戴一条局促的胸衣,傲人的双峰被鲜红的丝绸包裹着,闪现出中间白腻诱人的乳沟。
舞姬柔颈抬起,缓慢地用牙齿咬住红纱,然后一扬首,那条裹在**上的薄纱仿佛一片红云,从乳间扯出。
美姬的吸引力公然非比平常,台下的客人越聚越多,喝采声响成一片。{纯笔墨更新超快小说}鼓声垂垂短促,少女腰腹的扭动也垂垂加快。她双手交握,**的腰身仿佛一条乌黑的玉蛇,想要突破长裙的束缚脱体而出。金黄的流苏在腰侧飘荡,那粒明珠在白净的小腹间跳动着,伴跟着踝间银铃的响声,充满了奥秘的引诱力。
舞姬嫣然一笑,接着挺起胸,把腰上的酒杯取下,放在半裸的**上,然后上身微仰,伸开双臂,美好地耸动**。酒杯稳稳停在少女嫩滑的美胸上,那对丰挺的**抖颤起来,出现媚艳的肉光。
“篷、篷……”
少女挑起唇角,娇媚的一笑,然后分开木台。颠末那名色衰的女奴时,她下巴扬起,看也不看一眼,就迳自回到那顶高大的帐篷中。
在少女妖媚的舞姿勾引下,祁老四又顺利卖出七名天竺女奴,换来近五百枚银铢,赚得盆满钵满。
看客们暴露悻悻然的神采,这个该死的乞丐,的确是暴殄天物!
美女裹乳的轻纱竟然被这么个乞丐般的家伙拿到,四周人无不投来火辣辣的目光,有几本性急的已经神情不善地挽起衣袖,暴露细弱有力的手臂,把手指捏得格格作响。
鼓声长久的沉寂下来,包着头巾的鼓手把一只盛满净水的酒杯递给舞姬。少女接过酒杯,然后上身弯向左边,腰/臀向右边挺出,曲折成一个美好的弧形。她把白瓷制成的酒杯放在腰胯上,然后左手扬到头顶,右臂横在颈下,手指翘起。
少女昂起家,将红纱打了个结,娇俏地用指尖勾住,悄悄摇摆。隔着面纱看不到少女的眼神,她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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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立即作出挑选,他拿起红纱,在脸上痛快地擦了一把。
她长裙超脱而又富丽,裙腰上垂着一排金黄色的流苏。再往下,是一双乌黑的纤足,脚底用花汁染成粉红的色彩,脚踝还带一串铃铛。
看着红纱上的污痕,刚才还虎视眈眈的看客们立即丧失了兴趣,一个个甩袖而去。
程宗扬却没有重视舞姬的目光,他看着木台火线,阿谁被割去舌头的女奴正跪在干草中,给客人束紧衣带,那只已经败坏的明白屁股湿湿的,不竭滴下浊白的生命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