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以后,凤于曳目光炯炯看着凝歌,眼角眉梢都是戏谑:“娘娘不怕皇弟卖了你?”
凤于曳点头,指着那琴道:“是这曲调黯哑,却挑了高音极度拼集,天然会震。何况这琴轻巧,镇不住这石桌。”
想起阿谁会为了她眼泪横流,会为了给她的床上添一床暖被跪了外务府一整天的小丫头,凝歌心中突然软了下来。
凝歌瞳孔狠恶的收缩了一下,只见凤于曳笑的光辉,薄唇一张一合,字字句句都清楚可闻:“娘娘,您能够一试。”
凤于曳尚且还逗留在琴弦上的手指一下子收紧,“叮!”的一声长鸣,那琴弦竟然生生的断裂了好几根。鲜血顺着那骨节清楚的手散落了琴身一面,他却恍若未觉,深深的看了面前瞧着惊奇的凝歌。
而她的双手搭在桌子上作操琴状,能清楚的感遭到跟着那曲调婉转委宛,每到一个音符起落的时候那石桌就在嗡嗡的震惊,时轻时重,连绵道一曲结束方才停歇。
“咳咳!”凤于曳被茶水呛到,抬眼扫了一眼凝歌道:“娘娘,我们还是来讲说曲目标题目吧。”
凝歌心中乱的很,掐着袖口不肯罢休。好久才缓缓松开,安抚本身:“没干系,因果循环,本日的债我必然会要返来的。”
凝歌敛了眉眼,毕竟是一步一步走到了凤于曳身边,摊手道:“你想要互换甚么?”
“如果皇弟孤负了娘娘呢?”凤于曳眼色微沉,有一丝非常一闪而过,不过端了茶盅才算是隐去了那眉眼之间的非常。凝歌独一思忖岔开了话题:“你如许毁本身名誉,是有甚么启事么?”
凝歌脑海中电光火石普通闪过一个动机,只是话到嘴边却毕竟只是在喉头一转就吞了归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