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道上还经常有少女载歌载舞而过,更有艺人舞着由柳条、青藤、稻草扎成的“香火龙”,不时腾踊盘回,还不时有艺人舞着狮子,这些狮子均是刻木为头丝作尾,金镀眼睛银帖齿,威武非常,狮子被舞动着不时腾翻、扑跌、腾跃、登高、朝拜,还异化着走梅花桩、窜桌子、踩滚球,引来游人阵阵喝采之声。
阳云汉见对方使出如此凶恶招式,内心起火,立即变窜步偷心招式为截步双崩,立定马步,运足内力,大喝了一声:“开!”双拳挑起,向外崩击而出。
锦衣裘袍男人见状,赶快上前一步挡在少女身前。吊眉鼠眼地痞伸出右手一把揪住锦衣裘袍男人的领子就往一旁拖。少女身后的小丫环和两个下人见状赶快上来帮手,却被其他三个地痞隔在一旁。
少女指着纸上的字对世人道:“悲伤细问夫君病,转读‘悲盘郎疾’。众位请看,‘悲’通韵为‘杯’,‘盘’者盘诘也,‘郎’与‘疾’谐声为‘狼’与‘藉’。日暮酒阑,合尊促坐,男女同席,履舄交叉,杯盘狠藉是也。”
正在这个时候,人群内里挤出四个身着皂罗衫的地痞,头一人吊眉鼠眼,大咧咧扒开人群来到少女和锦衣裘袍男人身边,冲着少女道:“小娘子好文采,模样更是姣美,你手上这对香囊也是不错,看来大爷我明天要人财兼得。”说着就伸手去拉少女。
四人发誓结束,站起家来,相互互换过《金兰契》,藏入怀中。杨千山冲动不已,顺次拉住三人,哽咽道:“二弟、三弟、四弟,想我杨千山本日也终究有兄弟了。”
少女看了看谜条,悄悄浅笑道:“‘闻道哥哥亦画眉’,闻道扣合‘言’字,哥哥会心‘兄’字,画眉象形‘八’字,这灯谜答案是一个‘說’字。”
四周的人群见状,也都垂垂散去。赵破空见阳云汉还在凝睇少女远去的方向,打趣道:“阳兄弟,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要不要追畴昔啊。”
吊眉鼠眼地痞见有人竟敢冲上来,没松开右手,左手使了一个劈拳,迎住阳云汉的双拳。阳云汉感到一股大力传来,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练家子,这一个左手劈拳将阳云汉击的后退了半步。
杨千山、凌孤帆和赵破空看到妙处,击节喝采。待阳云汉停下招式运气调息之时,杨千山开口夸奖道:“阳兄弟年纪虽轻,倒是练武奇才,这路家传荡海刀法端的是虚真假实,威猛非常,特别是最后一式,刀式绵绵不断,堪比我少林绝艺降魔刀法。”
此次阳云汉带头喝采,中年男人无法点头笑道:“女人才情过人,我这摊子另有最后一个谜语,不晓得女人能够解得此题,还是猜个句子,题面是‘子陵钓于富春’。”
吊眉鼠眼地痞见三人过来,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看看我是谁,敢管大爷的闲事,让我经验经验你们。”吊眉鼠眼地痞边骂边松开抓住锦衣裘袍男人的右手,略微调剂气味后,直接弓步上前,手指勾屈,击朝阳云汉头部的大迎穴,招式刚暴凶恶,竟是取人道命的招式。
杨千山道:“既然我们四情面投意合,何不结为异姓兄弟。”阳云汉虽出世在武林大师,可到了他这一辈,倒是一脉单传,并无兄弟姐妹,闻言立即欢畅地拥戴道:“四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我正有和众位兄长结拜之意。”
少女听到这句话,昂首对阳云汉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悄悄颌首,转头对中年男人说道:“严光先生儿时与汉光武帝刘秀是同窗,刘秀得天下后,邀他出来仕进,严光再三回绝,归隐富春山,垂钓种田打发余生,何其清闲也,这句话射的是《诗经》中的‘羔裘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