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为何?莫非是引我近前好一刀了事?郭信想到此处,不敢近前,只是后背牢坚固着那洞壁,两眼死死地盯着那公主,看她要耍甚么花腔。
郭信听到此处,沉默半晌道:我与你地步普通,我父亲几年前去东京汴梁插手镖局大会,现在下落不明,存亡未卜,东京来人多次说他中了奸计,怕是……,唉!我与你无冤无仇,从而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吧!你们族人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别忘了我的名字――郭信,是取信的信。
却说郭信料定必死之时,却见那公主并不向前,只是举着刀刃立在洞口,纹丝不动,如一尊石雕普通。
郭信道:鲜卑族在南北朝时候曾显赫一时,现在早就名不见经传了,何来王家传人之说,就我们三人,不必扯谎来骗着我玩吧?
罢了,这女孩却这般聪明,早料定我会借此脱身,却如此这般挡住了洞口,只怕就此丢了小命了,郭信想到此处,固然在大漠长大,感染了些大漠之人的豪气,怎奈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娃娃,终不免有些内心发毛。
郭信说罢,将手中刀刃迎手扔在地上,迈开大步向山下奔去。
郭信说罢,一把夺过那公主手里的刀刃,用刀背在公主的脸上刮了刮,笑道:看来现在这刀在我的手里了,你说我该如何办呢?
郭信出了会神,俄然想起正处在凶恶当中,还是早早脱身为妙。想到此处,大着胆量向洞口走来。
那公主撅起小嘴昂然道:呸!谁是契丹狗,既然死在你这小贼手上,姑奶奶我就奉告你也无妨,正如刚才青奴所言,姑奶奶就是草原望族鲜卑族的王家传人拓跋嫣然,我父亲就是鲜卑王拓跋彦。
郭信奇道:你如何晓得我是契丹人?
还是空无一人,只要山谷传来阵阵覆信。
那公主气呼呼道:在这草原上放牧的,除了契丹人另有甚么人?阿保机领着契丹人杀了十年外族,现在这草原上除了契丹狗,再没有其他外族了!
那公主道:甚么穴道?
郭信嘿嘿笑道:那么你也是契丹狗了?
郭信自小只和贺横这般的野小子一起放羊玩耍,从未逗过女孩,见那公主如许急吼吼的模样,倒是感觉非常好玩。出的洞外,将那公主放在门口道:抱抱你就这般大惊小怪,刚才另有拿刀捅了我呢!
那老者在洞外应道:青奴暮年跟从大汗,有中原武师入宫为大汗练习中原武功,此中就有一门是点穴功,说是人身上有无数个穴道,如果找准了学位,使了力点中,人就会在一时半会只见不能转动,周身另有酸麻之感,青奴身上就有这类酸麻之感。
“公主,不成,公主乃是令媛之躯,怎可轻言自戕!”,一旁的青奴急的胡子乱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