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角那黑衣人见女人用刀来袭,也舞动短刀迎上,二人恰是双刀砍来砍去之时,那三人也围了上来,三刀顷刻就要欺近那女人身来。
“小妮子流汗了,哥几个才号召一个照面就这般香汗淋漓了,后边另有你享用的呢,嘿嘿!”,那四人一边围着红衣女人来回乱跑,嘴里也不闲着,淫词滥语,不堪入耳,气的那女人粉面通红。为防备遭了这四人的道,红衣女人没法,只得舞动长刀,忽而向东,忽而向西,想要杀出重围,只是那四人依样画葫芦,女人向东,东边一人抵挡,余下三人近身欺来,女人向西,西边一人抵挡,余下三人趁隙围来,几个来回,眼看着女人脚下垂垂有力,身子也愈发的瘫软。噹的一声,女人力乏神散,一个不谨慎,钢刀被西北角一黑衣人用短刀弹飞。
“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几个……”,一长脸黑衣人向三人使了个眼色,四人抽出腰间短刀,将那红衣女人团团围住。
红衣女人不敢怠慢,仓猝舞脱手中长刀,将那长刀舞成莲花状,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那四人兵刃毕竟短了些,一时之间还真被红衣女人杀了返来,孔殷间恐怕难以近身。
那女孩并不搭话,趁着那四人仰天大笑之时,脚下用力,一个燕子翻身,纵身从马背上跳到了圈外。头也不回地向东南边向奔去。
“放开我……放开我……”,女人被抱得羞臊难当,仓猝用力想要挣开,怎奈那黑衣人力量大的很,想要挥动双拳击那黑衣人后脑,却被那长脸黑衣人一把抓住了玉手。
那红色愈来愈近,是一个女孩,约莫十七八岁,阳光晖映之下,那女孩身子窈窕,清眸明灭,皮肤白净,看样貌绝非大漠女子。白马奔驰,身子随风而动,而那短袍倒是如朝霞普通刺眼的红色。那四个黑影并非影子,而是四匹鬃毛锃亮的烈马,顿时四人一样打扮,都是黑衣短褂,腰配短刀。
那白马跑的缓慢,但是那后边的四匹黑烈马倒是与那白马分歧,那四匹烈马都是腰细腿长,身子精瘦,一看便知是西域的大宛马,而那白马虽也是非常出奇,毕竟是大漠平常马类,过的一炷香工夫,那四个黑衣人挥动皮鞭狠狠地打了几下胯下的黑马,四匹黑马吃了痛,长长地嘶鸣一声,顷刻追在了白马前面,将那女人围在了四人中间。
这下倒是难堪了那红衣女人,须知这红衣女人一人被围在中间,如果那四人围攻上来,女人可用那莲花刀雨逼退劲敌,现在那四人只围不攻,须知这四人是随时可攻,那红衣女人决不能不时都舞动莲花刀雨,即使是精干男人,一时三刻畴昔,也早没了力量,何况一个如此身子柔弱的小女人。
“别慌,她一个女娃娃,有几分力量,我们轮番着来,看她能挺到几时?”,长脸黑衣人一声呼喊,四人会心,脚下都使了力,围着红衣女孩打起转来,右手单刀不住挥动,就是不向前来。
这中秋时节,大漠本无风,却为何刚才头顶一阵清冷,四民气里迷惑。转头望去,不知何时身边立着一人。
大漠,茫茫田野,没有半点人迹,唯有随风摇摆的杂草与萧瑟相伴。
那尼姑脸上紫纱退去,立在那边,这边红衣女孩与那四位黑衣人早望的呆了……
“施主且慢,贫尼的面纱不成等闲揭下,不然施首要悔怨的……”,那尼姑双手合十正色道。
那尼姑侧身道:阿弥陀佛,四位施主对女人和贫尼这般觊觎,不过是阳气过盛,归去吃吃茶,多用些素斋也就好了,比不如此。贫尼本日路过此地,不想结下尘凡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