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角那黑衣人见女人用刀来袭,也舞动短刀迎上,二人恰是双刀砍来砍去之时,那三人也围了上来,三刀顷刻就要欺近那女人身来。
“上……”,四人发一声喊,舞动四柄短刀杀了上来。
这番也是极其凶恶,女人脸上早留下了豆大的汗珠,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红衣女人仓猝腕上用力,弹开那黑衣人短刀,女人仓猝将手中长刀再舞成一团刀雨,铛铛当三声响,将那三柄短刀一一弹开。
这下倒是难堪了那红衣女人,须知这红衣女人一人被围在中间,如果那四人围攻上来,女人可用那莲花刀雨逼退劲敌,现在那四人只围不攻,须知这四人是随时可攻,那红衣女人决不能不时都舞动莲花刀雨,即使是精干男人,一时三刻畴昔,也早没了力量,何况一个如此身子柔弱的小女人。
边上两名黑衣人仓猝上来,再女人身上摸来摸去,女人摆脱不开,气的珠泪横流。
“别慌,她一个女娃娃,有几分力量,我们轮番着来,看她能挺到几时?”,长脸黑衣人一声呼喊,四人会心,脚下都使了力,围着红衣女孩打起转来,右手单刀不住挥动,就是不向前来。
那白马跑的缓慢,但是那后边的四匹黑烈马倒是与那白马分歧,那四匹烈马都是腰细腿长,身子精瘦,一看便知是西域的大宛马,而那白马虽也是非常出奇,毕竟是大漠平常马类,过的一炷香工夫,那四个黑衣人挥动皮鞭狠狠地打了几下胯下的黑马,四匹黑马吃了痛,长长地嘶鸣一声,顷刻追在了白马前面,将那女人围在了四人中间。
“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几个……”,一长脸黑衣人向三人使了个眼色,四人抽出腰间短刀,将那红衣女人团团围住。
四名黑衣民气里焦急,几番围攻都被那女人的莲花刀雨杀了返来。
红衣女人也仓猝抽出腰间长刀,双眉紧蹙瞪着那四人,满眼都是肝火,却也带着几分无法与哀伤。
“嘿嘿,这下小妮子可要从了俺们哥几个了……”,四个黑衣人脸上淫邪,缓缓围了上来。
“卑鄙!”,那红衣女人见如此被围下去,迟早会遭了道,发一声狠,舞脱手中长刀,飞身杀向东南角一黑衣人。
那尼姑脸上紫纱退去,立在那边,这边红衣女孩与那四位黑衣人早望的呆了……
红衣女人不敢怠慢,仓猝舞脱手中长刀,将那长刀舞成莲花状,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那四人兵刃毕竟短了些,一时之间还真被红衣女人杀了返来,孔殷间恐怕难以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