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萧天佑早气炸了肺,叫道:“匹夫!我大哥贵为世子,在你大辽也是国舅爷,你就敢这般在理,说罢,抽出宝刀催马冲了过来.”
却说七人席地而坐,虽分属汉辽两族,却都是豪放之人,满心报国之志,越说越投机,直至天明全无倦色。这边厢拓拔嫣然晨起之时,侍女早将昨夜之事报与了她。拓拔嫣然自知郭信乃是汉人,与汉人交友当然分属普通,先前在郭夫人身边时,也曾多次听闻那北汉凭借大辽所存之事,这番出了这件事,看在郭信面上,天然也该管一管。拓拔嫣然想到此处,唤过侍女道:“传我的话给三位国舅爷,到得上京与我一同面见圣上之时,可为那杨家父子求个情,叫那杨家父子也放心和我们一同上路吧!”
萧天佐兄弟二人与郭信听杨老将军这般说,面色惊奇,似有不信这世上竟然另有比上京要繁华之地。
萧天佑手腕被扣住,身子不能转动,口里倒是不让半分,不住叫骂。耶律休哥倏然罢休,头也不回催动马匹持续本着拓拔嫣然的肩舆而来。
杨老将军呵呵笑道:“几位国舅爷如果他日能云游天下,方晓得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了,那东京汴梁才是天下繁华之最了!”
说话间,中心街口拐过,世人面前现出一座宫殿,煞是光辉,四围高墙林立,正门宽高过丈,两边立着两队兵丁,个个是威武雄浑。郭信心想,一看这气度,必是大辽皇宫了。
谁知那耶律休哥并不行礼,只微微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就催马奔向拓拔嫣然肩舆而来。
拓拔嫣然淡然道:“晓得啦!劳烦耶律休哥大将军头前带路……”
这边拓拔嫣然听肩舆外边一片喧华,撩起帘子正都雅到此景。忙唤侍女传话,叫两人快快停止。
杨老将军见三人面色,抱拳见礼道:“非是小将夸口,我北汉之地固然地处中原之边,但是我北汉之都晋阳也比之上京要繁华几分……”
萧天佐、萧天佑两兄弟固然从小在繁华之家长大,但是萧大王与大辽天子多年对峙,天然这兄弟二人不敢以身犯险,也就从未见地过这一派繁华了。
杨老将军年青时曾有幸多次到东京汴梁游走,提起汴梁之事杨老将军恰是说的神采飞扬,萧家两兄弟听的也是出神,却见郭信很有不快之色,杨老将军不晓得哪句话说的不对,也就打住了话头道:“老朽多嘴了,几位少年豪杰,他朝必定纵横四海,东京汴梁也是迟早能走一番的,何必老朽啰嗦!”
次日,巳时非常,迎亲的马队定时进了上京。
“二哥,小妹丧事,二哥却怎该如此?”,说话之人语声轻柔,恰是拓拔嫣然,本来她见二人打的难分难明,别人恐怕也没法安慰,只好飞身出轿来到近前相劝。
萧天佑见上京满眼繁华,喜不自胜对萧天佐道:“大哥,这上京竟然这般繁华,与上京比拟,父王所据之地恐怕过分相形见绌了!”
萧天佑这番又摔得鼻青脸肿,起家又要拾起宝刀,却被耶律休哥一脚将那宝刀踩在脚下,任由那萧天佑如何使力,那宝刀都不动半分。
萧天佐虽久居萧王部落,却也听闻耶律休哥大名,从小长大萧王部落多与大辽王军交战,听萧大王曾言,大辽军中有一大将,名唤耶律休哥,那是大辽皇族出身,用兵布阵非常短长,乃是有勇有谋角色。萧天佐想到此处,心中很有敬意,有臂报胸见礼道:“久闻耶律休哥将军大名,天佐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