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帝连连点头,明显对苏晋信赖非常:“道长神通之高,是朕亲目睹过的,道长本日前来,但是为了我那薄命的醉之孩儿?莫非醉之也是命不该绝?”
“这只不过是一点雕虫小技罢了,”苏晋淡笑点头,“世外高人四字,草民还担负不起,是陛下言重了。”
沉新一愣,刚笑了笑,还没说话,就被突如其来的司命挤到了前面。
“你冲动就冲动,抓她肩膀干甚么!”
“没甚么,”他饶有兴趣地看向苏晋,“我只是感觉这家伙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本领很高罢了。适应天道,”他嗤笑一声,“他就是来逆天改命害人害命的,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也不会感到脸红啊?”
“臸月每日,竟是如此……”
我心中迷惑,但看他这环境估计一时半会回不了他的神,也没筹算再问一遍,并且我肩膀上还疼着呢,我如果叫他,他又给我来那么一下子如何办。
“是,主子这就去请!”
“……对啊,就是他。”我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对他刚才的行动另有些心不足悸,今后悄悄地退了半步,“我还能看错了不成。”
提及肩膀,我就想起刚才沉新及时的那一把手了,刚酝酿起情感想感激他一句,却不想一对上他的视野,他就对我挑起了眉:“想感激我?免了。现在你总算晓得我刚才被你掐着胳膊的感受了吧?”
听闻此讯,司徒令本来已显绝望的明眸又重新放出了光彩,她与谢后相互交握着双手,显得冲动非常:“母后,醉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