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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情到深处,灵魂也是能落泪的。
“沉新……”
“听碧?”他有些迷惑地喊了我一声。
“……”头顶上的呼吸窒了一窒,下一瞬,沉新本来为了止住我的去势而松松扶在我肩胛两侧的手就下滑收紧,环住了我的腰。“我也很想你,”他的脸颊在我头顶处蹭了蹭,和顺而又低声地答复了我。
闷雷一声巨响,哗啦一声,大雨滂湃而下。
我怂?我怂?!我――我……确切怂。
不会错的,能说出这话的普天之下也就只要他了!
说出来啊,听碧,说出来,奉告他啊,说出来你另有五成机遇,不说出来你但是连一成机遇都没有了。
正欲哭无泪的当儿,沉新倒是瞧着我这副模样笑了出来。
“嗯,”他低应一声,“我在。”
“沉新,我喜好你。”
屋外雨势渐止,雨声渐小,更是烘托出屋里的沉寂来,我严峻得两只手都不晓得往那里放了,咬着嘴唇,喉咙也直发哽,话到了嘴边,但就是说不出来。
“听碧,你感觉我这么一个刺眼夺目的人,”他交叉起双臂,话里带着一贯的傲慢与得意,“是那姓苏的能假造得来的?”
我立在原地迟疑不决,眼巴巴地盯着他看,等候着他能说出点甚么来让我放心。
我愣愣地看着他和他眼中我的身影,不由得怔住了。
“表表表表――”
“你、你说甚么?”我心颤得连话也变结巴了,乃至在心底谢了一番苏晋给我弄的灵魂之身,如果我现在肉身在场,早呆得不成模样了,脸也必定红得跟猴屁股一样,要比现在丑上百倍。“我、我方才仿佛听岔了,沉、沉新你……”
我这是如何了?在怕甚么?如何一句利索的话都说不出了?
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感遭到他的气味喷吐在我的颈侧,当下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何问露几次循环转世却仍旧对沉新旧情难忘,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如此让人喜好的人,他这么好这么好,换做是我,我也舍不得健忘的。
“……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