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他的目光在我们两个身上转了一圈,眉头紧皱,明显有些不明白我们在议论甚么。“你们两个在说甚么,我如何一句也听不懂?苏晋是谁?他和我二嫂了解吗?”
只是这么看着他,我就感觉整小我都安宁了下来,本来因为冲动而缓慢跳动的心跳也垂垂安稳了下来。
我对司命道:“他和问露无冤无仇。”
“他――”我咬着唇不知该从何提及,司命就跳出来打断了我的话。
我再次看了一眼手上的信纸,只要短短两句话的信纸轻如蝉翼,可在我手中却感觉力重千钧。
“我晓得。”沉新毫不在乎地一笑,“我也说过,此人不除,他日必成大患。实在,你也不消这么如临大敌的。”他瞥见我的神情,便又加了一句,“往好处想想,他明天找上门来,对我们也不美满是一件好事。最起码我们不消到处去找他了,直接等他上门便是。”
看着他们的影象是一回事,再完整地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听碧,”他又一次唤我,“苏晋的信上面写了甚么,让你这么不安?”
他一扬眉:“你觉得自从你跟我说了此人在尘寰的各种作为以后,我还能任由他这么坐大?我本来是筹办等喜宴后就去处天君禀报苏晋一事的,没想到他直接找上门来了,倒也免了我一番工夫。”
想到这,我就不成按捺感到地气愤,为凝木和洛玄,为问露,也为因苏晋而惨死的那些凡人。
待那孺子跑没影了以后,沉新又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行酒的修义一行人,本来那一道挡在我们和司命之间的六折青书屏风便又呈现在了我们面前,只不过这一次把司命也包含出去了,这下子我们三人就在一个小小的隔间里了,其别人看不到我们,我们却看获得坐在火线的人。
“不是,”司命一头雾水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他看起来对我们刚才的那一番话听得云里雾里的,“你们说的苏晋到底是谁啊?这么短长,连沉新你都顾忌?是谪仙,还是魔族?”
是以,我便对他道:“沉新,我之前跟你说过他的事,想必你也还记得,他不管是对于杨煜还是洛玄,都永久是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不过寥寥数语,几个行动,却让杨煜死去,南朝毁灭,凝木魂散,让战鬼现世,让周言成了妖,又散了魂,和洛玄天人永隔,形成了人间数不清的灾害和恶果――沉新,他非常伤害,你可千万不能小瞧他。”
锄云巴巴地盯着他,摇了点头。
这题目问得好啊,他固然做的事一件比一件令人发寒,但却充足埋没,除却在南朝他当了国师之时坊间传播着他的一些说法,其他事情则是一概不为人所知,而我已经不想再详细地解释一遍了。
见我抿着唇不答话,司命也不在乎,反倒是饶有兴趣地摩挲着下巴,来回看着我和沉新的神采自顾自地揣摩着:“唔……看你们两个的神采,那小我仿佛非常来者不善啊……啊!莫非那是我二嫂的反目之人?不是吧,二嫂那么和顺仁慈的人,也会有反目标家伙?”
他说得对,我要沉着,沉着……此事事关问露,如果我在这里失态,就更别想着要帮问露了――苏晋千里迢迢地送这封信过来,想必然不但是为了让问露和他口中的那位谢公见上一面的。
在苏晋眼中,怕是没有人能和他反目标,因为没有一条性命值得他放在眼里。
“他――”
“就这么两句话,他就能肯定把问露仙子引出来?”他一挑眉峰,半是感慨半是讽刺地笑了,“真是自大得能够。”
想了想,我还是把手中的信纸递给了沉新,他跟司命总比我来得熟,由他来解释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