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是郜云官。”康禄又喝了一口酒。
康禄说到这里愣住了,推开窗户,对着夜空瞭望。
“兄弟,你能够还不明白眼下的处境。”望着弟弟这副神态,康福内心万分焦心,“前两天,杭州已被左宗棠的楚军光复,无锡、常州、姑苏等被至公子的淮军篡夺了,浙江、苏南已全境光复,你们的所谓承平天国,只剩下金陵一座孤城了。金陵虽大,毕竟只是一座城,能守得几天?更何况李秀成的二十万人,已经死了大半。兄弟你才调过人,但局势已去,一人如何能挽回得了?天命如此,人力又怎能顺从?”
彭玉麟对曾纪泽说:“传闻九洑洲约莫驻扎了一万人马,节制了江浦至金陵的水上通道,这场仗不轻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