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全平生好色成性,多年以来,老是变着各种百般希奇古怪处所式来折腾她们,兰妃也早已风俗,而此次他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行男女交配之事,未免也太不知廉耻。兰妃一时半晌还难以接管,娇媚的神采变得犹踌躇豫。
成泽洲暗松了口气,忙是领命退去。
洪秀全一怔,这才恍然起,他这承平天国早已不复当年如日中天之势,别说一口紫金山的蜜了,现在就是一碗长江之水,恐怕他也难以再喝到了。
洪秀全现在是越看李秀成越不扎眼。凡有不悦之事。皆不分清皂白地怨在李秀成身上,然后洪秀全怒哼一声:“这些贱民,朕将天父所赐圣物分与他们,他们竟还不敷知,贪得无厌,实在是令朕愤恚。传朕之令,速将宫外贱民赶走。如有不退者,格杀勿论。”
李秀成遂命贺城栋调集天都城中他的近三千嫡派人马,由北面承平门出城而去,有敢禁止者,他就强行杀出去。
洪秀经表情甚好,今时已至初夏,兰妃身着薄装,乌黑的股肤若隐若现,最是勾民气魄,她又施了从本国入口洋香水,浓浓的郁金香味直扑鼻中,洪秀全也不顾一干侍女在侧,旁若无人将手伸入了兰妃的里衣中,隔着肚兜揉抓她的一对丰胸,中间的侍女从速闭上了眼睛。
感慨很久,李秀成苦笑,向世人高喊道:“不走了,本王决定留下来,与天京共存亡。”
洪秀全大笑,向榻下侍女喝道:“尔等贱婢,十足给朕将衣服脱光,违逆者,处以重刑。”
刘铭传当即率铭字营六百人马杀入镇子,内里有长毛在掳掠。
刘铭传的将士们在姑苏休整已久,加上换了新设备,现在赶上了这帮子小股发匪,正如虎入羊群。刘铭传一声令下,淮军便如秋风扫落叶向正在劫夺中的承平军建议打击。
“天王息怒。”跟从在后的亲兵队长贺城栋从旁劝止李秀成。
“主上,快饮一口蜂蜜,润润嗓子吧。”身边的兰妃急从侍女那边接过一盏玉杯,边抚顺着洪秀全的背,边悄悄喂他服下。
“该死!杀光长毛!”刘铭传见城中已是一片狼籍,到处销烟,残暴的强盗们掳掠统统值钱的东西,洗劫过后,便是将民居店铺,尽皆付之一炬。他们见人就杀。不分男女,抓到妇人便就按倒,不管老幼,这些禽兽行动让刘铭传大怒,命令将这一伙百余人的承平军散兵流勇杀光。
这些百姓全跪在王府前,或是嚎陶大哭,或是叩首不止,世人尽皆恳求忠王不要弃他们而去,“忠王一走,我们必死无疑!”
洪秀全拍案喝道:“内里是谁在大吵大闹!”
曾纪泽按打算兵分水陆两路,沿长江西进,沿途扫荡承平军残部,攻城掠地,到达金陵,与曾国荃部一起,插手围城之战,停止最后的战役。
“咳咳”,在天王府,躺在龙榻上的洪秀全连连咳嗽,他只觉肺中仿佛有滚烫的痰水在往上涌,但到咳时,倒是枯燥得连一个唾沫星子也喷不出来。他的嗓子眼像是堵了个一座火山,每一喘气,都有熊熊烈火在升腾。
洪秀全那天回光返照,行动越来越狠恶,蓦地间,他的神采煞白如纸,只觉下腹剧痛非常,一声长嚎,吐出几口鲜血,俯倒在了兰妃身上,再也转动不得半分。
李秀成宣泄完肝火,考虑了半天,叹道:“罢,既然天王这般不信我,我们走吧。”
曾纪泽普通不杀降卒,刘铭传绑了十来个长毛,向曾纪泽请命。
曾纪泽出去城时,战役已经结束,他派人告诉四周的州县衙门,派人来处善后之事。
王府中人一传闻忠王要离天京,高低顿时忙成了一团。也不知是谁将忠王要离城的动静传了出去,金陵城内一时民气慌乱,四周的百姓扶老携幼,自发的堆积在了忠王府前,不出一个时候便稀有千人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