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脑中俄然闪过了一个动机。
“那一次的事儿闹得实在是大,好歹这算学馆是开起来了。”文祥叹道,“可这今后的事儿,也便更加的难办了。”
“这文章要如何做?”恭亲王问道。
“倭仁如果活着,听到这些,只怕也是难于辩驳的。”文祥想起了曾经给他找了n多费事的倭仁,“我传闻,林鲲宇当时给皇上说了好多西国哲言俗谚,皆有出处,皇后和慧妃就是听了他说的这些话。激起心境,痛悔前非的。皇太后已命他以此为题撰文,想是也想借此文章,堵那些老朽竖儒之口。”
“林鲲宇此人,端的是可贵的人才,以我观之,将来之成绩。或能在其祖林文忠公之上,亦未可知。”文祥又道。
“此事确是奇甚。”恭亲王发笑,“莫不是这洪钧真的如同外间所言,中了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