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龙兴华夏 > 第一百四十四章 四项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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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说来。”曾国藩笑了笑。

“郭筠仙识见过人,文章绝世,有经世之才,但墨客风俗太重。前几年在粤与寄云闹得不成开交,衡情衡理,自是筠仙不对。暮年在都中,寄云见筠仙之文采,便极欲纳交,央我从中绍介。前任湘抚,又屡思延之入幕。比任粤督,廷寄问黄辛农可否胜粤抚之任,寄云即疏劾黄及藩司文格,而保郭堪任粤抚,令兄堪任藩司。寄云才具当然不如筠仙,但毕竟有德于筠仙,而筠仙与寄云争权,弄得督抚反面。筠仙本身亦不检点。先是弃钱氏夫人,后迎钱氏入门,其老妾命服相见。住房,夫人居下首,妾居上首,进抚署则与夫人、如夫人三乘绿呢大轿一齐抬入大门。你叫言论怎不鼎沸?而筠仙竟悍然不顾。”

“怪不得粤抚做不下去了。”听到这些妙闻,李鸿章笑了起来。

但是,说这些都没有效了。追今抚昔,统统还都是出在“科名”二字上(左宗棠之以是在得知林义哲被赐进士出身后愤怒万分,亦是为此)。曾国藩固然平淡,但因科名顺利,早早占有了无益职位。他左宗棠早早做好了“只手擎天”的统统筹办,却因为身知名分,没法充分发挥。固然终究被天子起用,无如“出身太迟”,起家太晚,追逐曾国藩已经来不及。错过了这个机遇,他左宗棠此生有望成为天下第一。

“既生瑜,何生亮?”李鸿章道,“既生左,何生曾?”

这句话的意义就是,曾国藩那次投水没死,当然是天下之幸。但是如果说他死了,天下就有救了,也不是那么回事。

恰在此时,一纸家书传来,曾国藩父亲于咸丰七年仲春四日归天。获得这个动静,曾国藩如遇临大赦。他敏捷把军务交给别人,给朝廷发去一封陈请开缺的奏折后,不待天子批复,即于仲春二十一日启程回家,为父亲办理丧事去了。

“不过话要说返来,筠仙之才,海内罕见其匹,然其才不在封疆重寄上。他才子气重,不堪繁剧。他只能出主张,献战略,运筹于帷幕当中。他对洋务极有观点,本年我即欲拟保荐他出洋考核一次,他的所见必然会比志刚、斌椿要深切很多。我观他的气色,决不是老于长沙城南书院的模样,说不定暮年另有一番惊人之举。”曾国藩又道。

“是啊!闻其曾对郭筠仙言:中间以阿好之故,并欲侪我于曾、李之列,于不佞平生志行若无所窥,而但以强目之,何其不达之甚也!”曾国藩叹道,“这才是他的内心话。”

这句话能够说揭开了左宗棠心底的奥妙。左宗棠真恨不得曾氏死于当时,那么,“荡平东南,诛巢馘让”的应当就是他了。他信赖,如果这出大戏由他来导演,必然会比曾国藩导得出色很多。

“是,他在这方面的见地远胜流俗。”曾国藩道,“别的,你要留意林鲲宇。”

“我本来觉得此子不过是学问赅博,又在见地明白外还多了一个胆……谁想到,他竟是个德、能、权、谋俱全的角色……”曾国藩看着李鸿章,悠悠隧道,“少荃真的觉得,他此次出使法兰西国,是专门为皇太后索还国宝的么?”

“莫非……”

此时正值曾国藩平生中最痛苦的期间,左宗棠的诽谤,成了撒在曾氏伤口上的一把盐,把曾国藩伤到彻骨,让他毕生难以放心。曾国藩对左宗棠的这封信底子不予答复,今后与左音书断绝。

李鸿章当然晓得恩师说的是哪一件事,不由得感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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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领兵大臣,私行分开虎帐,是一件严峻违背军纪的事。一贯以忠贞自誓的曾国藩在军事危急之际做出这个决定,明显显得有些不负任务。但曾国藩此举,实属迫不得已。他是想通过此举,表达对朝廷的不满,也想借这个机遇,向天子申明本身所处“极不得位”的实在处境。咸丰天子固然非常大怒,但是他对曾国藩的艰巨处境心知肚明,加上湖南巡抚骆秉章和湖北巡抚胡林翼不竭为曾国藩讨情,遂传旨给假三个月,委军一事免于究查。曾国藩的朋友当中,胡林翼、吴敏树等都对曾国藩的行动表示了了解,多次去信对曾国藩加以安抚,吴敏树在信中还说:“曾公之事,暴于天下,人皆知其有为而为,非从其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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