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龙兴华夏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变食易服洪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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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日,晴,热甚。向正南行,午正,计行九百里。二仆病不能起,今晨身故。舟例,客死则坠石投海中,名为海葬。余查其遗物,有书及遗金十两。余嘱管事亲为收管,厚加抚恤,待返国时归还其亲族。”

“呵呵,陶士兄说的好。”

“须知我大清与西欧诸国之差异,非在这枪械武力……”洪钧的目光中尽是敬意,“而是……”

1871年12月16日,中午,地中海。

林义哲没在多说话,只是端起杯子和洪钧又对饮了一杯。

气候阴沉,万里无云,林义哲正坐在桌遥远眺,洪钧远远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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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远”舰威风凛冽的大鼻子撞角艏在海上犁出两道碧浪,船上高矗立立的主桅吊颈挂的红底金龙旗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在机舱内两台蒸汽机的驱动之下的“威远”舰在海面上高速奔驰,了望上去好像滑行在海面上普通。

“恰是。”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听到林义哲的懊丧之语,洪钧却并不显得失落,“鲲宇,如有些在其位而可作的事,你是否敢作?”

“十六日,晴。寅刻开船,向正南行。午正,行三百里。飞鱼大者丈许,跃出水面以数百计,且有摆列如步队式,真异景也。”

“二十四日,晴。午正行七百九十六里。申正泊舟锡兰。锡兰在南印度之东南,海中大岛也。嘉庆元年英人占有之。商店楼宇之富强,皆西欧及中土人。是日舟行,极稳。过此以往,自古未通中国,载籍不能考据。惟据鲲宇所赠各国所译舆图,参酌订正。是日,余仆六人得脚气症,不治身亡。盖行船者最忌此症,浮肿至腿,则无救矣。鲲宇闻之,嘱余谨慎在乎,言食不厌精者最易得此病,船上海员官弁多食咖喱牛肉及粗麦面包,即防此也。余然之。劝诸仆亦食之,无有听者,余无可何如。”

不穿洋衣,不食洋食,这些洪钧当年给本身定下的端方,现在已经在林义哲的“强力洗脑”感化下,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十五日早,在港粤人见船头龙旗,四方堆积,云贾此多年,久不见汉官威仪。闻使臣过境,求一见为快。旋登岸抚侨,法国海军提督亲迎,又领至中国城(华人居之,各货皆堆积如中土市廛,土人名为中国城云)旅游,回舟约举所见闻者书之。是日驻舟。”

“十八日,卯刻向西行,辰刻至新嘉坡,巳初泊舟。计行六百八十四里。英国领事来迎,遂登岸游历,英国炮台在其麓,扼险而设,殊为雄浑。午间,作客舍洋楼,颇宏整。饮茶小憩。晚归。查新嘉坡古名息力,与麻六甲旧皆番部,属暹罗,今则咸称为新嘉坡。归舟,有顶帽补服来谒者,言其间较本乡易于餬口,故近年中土人有十余万之多,不惮险远也。”

“所谓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初七日,过苏伊士运河,至地中海。舟中多人热病,余仆又有十人身故,六报酬脚气症,四报酬坏血症,皆以不食船食故也。余甚悔从者之众。劝食船食,仍有不听者。入夜,闻喧闹声,余惊起观之,乃余仆三人窃食海员所贮之米粉干,余甚怒,杖责之。命皆食船食,而后病者渐少。”

“恰是!”洪钧神情慎重地答道。

“昨晚用膳时。我看你的神采好象有些不对,以是今夙起来就去你的舱室看望,不过……没见到人……”洪钧浅笑道:“就只好顺着船面一起找过来了,不过还好不虚此行。”

“陶士兄慎言,可惜你我均不在其位,这很多是,我等最多也只不过是尽人事而听天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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