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还是这副脾气,你纳叔何时又要你家公子一道回草原了,纳叔本身都不见得会归去了,这回是来京师谋事,顺道来看看你家公子的。”纳隆笑骂了一句。
“殿下息怒,且听某慢慢道来。”萧均忙一躬身子,紧赶着说道:“殿下,越王此时大出风头,却不知过犹不及之理,某觉得越王此沽名钓誉之举实乃自掘宅兆耳,吴王、魏王本来都紧盯着殿下,可现现在越王异军崛起,恰是搅局之势,就算殿下不脱手,那两位王爷也毫不会坐看越王窜起,此其一也;申明虽是好东西,不过,盛名难负,一旦有所闪失,则必是满盘皆输的局面,所谓爬得高必摔得惨,只须抓住越王一丝失误,便可高文文章,此其二也,有此二条,故此某觉得越王不敷惧也。”
“唉,先生来得真不刚巧,我家公子年前刚出了京,说是要趁年关去探友,得节火线回,不过也快了,哈,年初八就得上衙门办差事,我估摸着初七准回,哦,对了,这位先生是……”墨香扯了一大串话,这才重视到李贞还站在一旁,忙紧赶着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