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老能不能来点实惠的,这句话咱早都听得耳朵起茧了。李贞内心头叨咕着,可脸上却尽是恭敬的神采隧道:“父皇过誉了,此战能胜,全有赖父皇宏恩,李帅贤明,全军将士用命,儿臣不过尽人臣之本分耳,实不敢当父皇之谬奖。”
“贞儿,尔如何说?”李世民扫了那三个儿子一眼,并未有任何的表态,反倒是看着李贞问了一句。
“有功岂能不赏,贞儿是我朝的大财主,朕的如果赏你钱物,只怕一定能入你的眼罢,如许好了。”李世民满脸子赞美之色地看了李贞一眼,顿了一下,笑着道:“唔,贞儿既通兵事,那就入朝帮朕打理兵部,先任兵部侍郎也罢。”
呵,娘的,这茶当然是好茶,妈的,一两一贯的极品哪能不好,敢情咱请的不是智囊而是茶客?李贞猜疑地看着纳隆,一时候也没吭气儿。
兵部确切是要职,别说太子急了,便是其他兄弟也看不下去了,这不,太子的话音刚落,老四李泰就紧接着站了出来道:“父皇,儿臣觉得太子哥哥所言差矣,以八弟之才调任兵部侍郎实在绰绰不足的,便是军功也够,不过,依我朝之常例,皇子入朝当得先到处所历练为妥,今八弟虽是军功赫赫,然毕竟政务不熟,突然入朝,恐与体制分歧,再者,如果出了些岔子也与八弟之成材倒霉,故此,儿臣觉得八弟无妨先到处所历练些年初再入朝更加安妥,此儿臣之肤见耳,望父皇明察。”
啥?啥?啥?兵部侍郎?搞没搞错?李贞一听之下,谨慎肝几乎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无他,按唐制,亲王入朝听政虽是常事,可要入朝为官那就不简朴了,除非是天子的兄弟辈,儿子普通是不能在朝为官的,只能是到外埠之官,再者唐时的兵部但是尚书六部中最首要的一个部,军权极重,哪能轻授,别说皇子了,便是皇亲国戚也不得在兵部任职,担忧的就是皇亲国戚们把持军权,结党营私,乃至影响到君权的一统,李世民冷不丁地要李贞去兵部任二把手,若说没猫腻,李贞如何肯信,可这当口老爷子都话了,李贞一时候还不晓得是该回绝还是答允呢,心机虽动得缓慢,可主张却实在不好拿。
“没有,来人只是说让王爷马上入宫一趟,别的就甚么都没说了。”刘德全摇了点头道。
这哥三个自说自话,其他在朝的弟弟们摆布不过是老九李治、老十李慎罢了,老5、老6、老七这会儿全都在外埠为官,剩下的两个儿子――老十三代王李简、老十四曹王李明都还小,并无上朝听政的资格,此时并不在殿上,老9、老十都是怯懦怕事之人,眼瞅着殿内的氛围不太对,早吓坏了,哪敢出头言事,只能是老诚恳实地站在一旁看着。
看出来倒是看出来了,可该如何应对李贞却有些子拿不定主张,本想着纳隆会给本身指一条明路,可眼瞅着纳隆那副落拓的模样,李贞还真是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很有些子烦躁地在原地转了几圈,一抚额头道:“本王问的是此事该如何应对?”
得,老爷子下逐客令了,李贞本就不想多呆,原就巴不得紧赶着回自家王府,跟纳隆好生商讨一下去处,这便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谢了恩,也不跟那帮子兄弟打屁,出了承天门,径直上马奔回了王府。
“贞儿,这一趟辛苦你了,朕晓得此次能全歼薛延陀贼军,满是尔之功绩,有子如此,朕心甚慰。”献俘大典刚一结束,李贞便被召入了宫中,当着朝廷重臣的面,李老爷子笑呵呵地开了口。
三国之所以是三国就是因为三方权势斗个不休罢了,既然老迈、老四都冒出来了,老三李恪天然没置身事外的理儿,不过这货夺目得很,眼瞅着自家老爷子脸上的笑意愈来愈寒,便晓得李贞出任兵部侍郎一事只怕是圣意已定,断不会因为儿子们的反对而收回的,按李恪的估计,哪怕是李贞提出反对的定见都不顶事,固然一时候猜不透自家老爷子的心机,可李恪却不想错过这等能拉拢一下李贞还能趁便给兄弟们泼上一盆子脏水的机遇,大步走出皇子们的行列,躬身道:“父皇,儿臣觉得太子哥哥及四弟所言虽不无事理,但是八弟乃是大才也,素有‘将星’之名,又有交战之功,更兼文采出众,若非政务尚不熟谙,任兵部侍郎已是屈才矣,故此,儿臣觉得八弟必可胜任此职,请父皇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