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气着,伸手捞过我那半瓶酒,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气,抹抹嘴,递给我,我接过来也用力灌了一口。我拿起烟来,递给她一支。
“操他妈的,你那么小他也能下得了手,真是牲口!”我说:“该剁了他!”
喝着酒,我问老祝:“另有多远?”
“不不,”老祝用力摇着头:“固然我没见过,但白叟们说那种恶魔模样非常可骇,会飞的。”
“哦,因为那边有个很大的湖,湖中有一种金色象鼻鱼,那种鱼的肉非常鲜美,骨头和胆是一种极贵重的药材,如果幸运打到了能够卖好多钱的,比任何猎物都值钱。”老祝说。
我们洗完了,回到营地,飞飞和皮亚男把饭都做好了,我们让她俩也去沐浴,等她们返来一起吃。
老祝说这个小湖他这是第二次来,二十多年前跟他父亲打猎来过这里。在湖中间有个温泉眼往外喷热水,而四周都是丛林的雨水汇入,以是温度低,湖中间的水温则较高,和热海的温泉不相高低。
我站起来,缓缓走到她身边,伸出右手揽住她的结实浑圆的细腰,左手把她手里的酒瓶接过来放在地上,然后拥着她就狂吻起来。我们足足吻了有五分钟,我受不了了,把她一下推到那棵大树上,她倚着树干,我右手拉起她的左腿,牢坚固上去。
“吃人恶魔?应当是吃人的猛兽吧?”皮亚男说。
我们八点多就睡下了,本来我和飞飞睡一顶帐篷,可此次飞飞非要去和皮亚男睡,能够聊谈天,我也没体例,只好本身睡。
“处女?”皮亚男苦笑了一声:“龙哥你别寒伧我了,那对我来讲已经是个悠远的词汇,我十三岁就不是处女了。”
我紧紧搂了搂她,摇点头:“没事,只是有点担忧。放心吧,能够累了,歇息一下就好了……”
我本身躺在帐篷里,烦躁不安,翻来覆去地烙饼,底子睡不着,却闻声老祝和大块头他们那边传来如雷的鼾声。我折腾了一阵,看看腕表,九点多了。实在躺不住,想再去湖里泡泡。起来一手拿了毛巾、烟和半瓶喝剩下的白酒,一手拿了一张防潮垫子,只穿戴短裤,出了帐篷。
“你错了龙哥,不是我早熟的题目,而是我命不好,碰到了一个禽兽。”皮亚男的声音里俄然带着哀伤和气愤:“我十二岁的时候,当时正在上月朔,不幸父亲归天了,一年今后,妈妈带着我嫁给一个大夫。一天早晨妈妈上夜班,阿谁牲口大夫跑到我的房间里对我施暴,我冒死挣扎抵挡,可我力量太小了,最后被阿谁牲口打了一顿以后得逞了,过后阿谁牲口还看着我流血的下身淫/笑不止。”
“龙哥,”皮亚男神情有点严峻,勉强笑笑:“我、我晓得你表情不太好,以是想来……陪你喝一杯……”
飞飞看出来了,悄悄地靠过来问:“阿龙,你、你如何了?仿佛有点……”
“哦?是吗……”
我想到了宇满仓书里记录的那种长蝙蝠翅膀的人“驩鴸”,皱了眉头:“既然阿谁处所那么伤害,为甚么猎人们还要去那边?”
湖泊的水只是温度稍高一点,温热的感受,并不象我们泡过的温泉那样烫。大块头还兴趣勃勃地游了个来回,返来就嚷:“妈的!湖当间水热的象开水,我差点给烫熟了。”
皮亚男已经有了几分酒意,说到这里,高兴地大笑起来。
“嗯,”皮亚男抬头靠在我背上:“自从阿凯出了事,我就再没做过,快两年了,都有点陌生了。”
来到湖边一颗树下,铺好垫子,扔下东西,脱了短裤下了水,泡了十多分钟,光着身子上来,坐在垫子上,抽一口烟,喝一口酒,昂首赏识着天上的皓月,夜风轻拂,倒也舒畅,只是内心仍然有点乱糟糟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