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宇满仓书里记录的那种长蝙蝠翅膀的人“驩鴸”,皱了眉头:“既然阿谁处所那么伤害,为甚么猎人们还要去那边?”
“不不,”老祝用力摇着头:“固然我没见过,但白叟们说那种恶魔模样非常可骇,会飞的。”
湖泊的水只是温度稍高一点,温热的感受,并不象我们泡过的温泉那样烫。大块头还兴趣勃勃地游了个来回,返来就嚷:“妈的!湖当间水热的象开水,我差点给烫熟了。”
我内心又是一阵莫名的严峻,躁动不安,酒喝得不痛快。
“哦,是啊,可惜。”我停了停,说:“嘿嘿,刚才我还觉得你要对我说你是处女呢。”
“你错了龙哥,不是我早熟的题目,而是我命不好,碰到了一个禽兽。”皮亚男的声音里俄然带着哀伤和气愤:“我十二岁的时候,当时正在上月朔,不幸父亲归天了,一年今后,妈妈带着我嫁给一个大夫。一天早晨妈妈上夜班,阿谁牲口大夫跑到我的房间里对我施暴,我冒死挣扎抵挡,可我力量太小了,最后被阿谁牲口打了一顿以后得逞了,过后阿谁牲口还看着我流血的下身淫/笑不止。”
我们洗完了,回到营地,飞飞和皮亚男把饭都做好了,我们让她俩也去沐浴,等她们返来一起吃。
“阿凯伤得短长,固然身材根基规复了,可他那边就不可了,另有那条右腿,”皮亚男说:“花了很多钱给他医治都没有结果,大夫说是甚么神经被破坏了,很难再规复……”
我本身躺在帐篷里,烦躁不安,翻来覆去地烙饼,底子睡不着,却闻声老祝和大块头他们那边传来如雷的鼾声。我折腾了一阵,看看腕表,九点多了。实在躺不住,想再去湖里泡泡。起来一手拿了毛巾、烟和半瓶喝剩下的白酒,一手拿了一张防潮垫子,只穿戴短裤,出了帐篷。
等两人洗完了返来,我们一起用饭。大块头把背包里的白酒拿出来:“来,大师一起喝两杯解解乏。”
她喘气着,伸手捞过我那半瓶酒,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气,抹抹嘴,递给我,我接过来也用力灌了一口。我拿起烟来,递给她一支。
喝着酒,我问老祝:“另有多远?”
“龙哥,”皮亚男神情有点严峻,勉强笑笑:“我、我晓得你表情不太好,以是想来……陪你喝一杯……”
“处女?”皮亚男苦笑了一声:“龙哥你别寒伧我了,那对我来讲已经是个悠远的词汇,我十三岁就不是处女了。”
我们八点多就睡下了,本来我和飞飞睡一顶帐篷,可此次飞飞非要去和皮亚男睡,能够聊谈天,我也没体例,只好本身睡。
“哦,因为那边有个很大的湖,湖中有一种金色象鼻鱼,那种鱼的肉非常鲜美,骨头和胆是一种极贵重的药材,如果幸运打到了能够卖好多钱的,比任何猎物都值钱。”老祝说。
我吃了一惊,愣住了。
“嗯,”皮亚男抬头靠在我背上:“自从阿凯出了事,我就再没做过,快两年了,都有点陌生了。”
俄然听得身后有动静,转头一看,先瞥见一双靴子和两条被月光照得发亮的裸/露的健美长腿;昂首一看,是皮亚男,她右手里拿着瓶白酒,左手叉腰,还穿戴玄色的紧身背心,脖子上的白金项链亮闪闪的发光,她的背心仅粉饰到肚脐,下身竟然完整赤-裸,甚么也没穿!
飞飞看出来了,悄悄地靠过来问:“阿龙,你、你如何了?仿佛有点……”
看到她的这个充满引诱的模样,我实在抵当不住,感觉一股热血呼地一下冲上了头,一阵眩晕,心脏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