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躺在帐篷里,烦躁不安,翻来覆去地烙饼,底子睡不着,却闻声老祝和大块头他们那边传来如雷的鼾声。我折腾了一阵,看看腕表,九点多了。实在躺不住,想再去湖里泡泡。起来一手拿了毛巾、烟和半瓶喝剩下的白酒,一手拿了一张防潮垫子,只穿戴短裤,出了帐篷。
她抽了口烟,长长出了口气,轻笑了一声,说:“龙哥,你真猛,弄得我疼……”
“哦,是啊,可惜。”我停了停,说:“嘿嘿,刚才我还觉得你要对我说你是处女呢。”
喝着酒,我问老祝:“另有多远?”
“龙哥,”皮亚男神情有点严峻,勉强笑笑:“我、我晓得你表情不太好,以是想来……陪你喝一杯……”
皮亚男已经有了几分酒意,说到这里,高兴地大笑起来。
“操他妈的,你那么小他也能下得了手,真是牲口!”我说:“该剁了他!”
等两人洗完了返来,我们一起用饭。大块头把背包里的白酒拿出来:“来,大师一起喝两杯解解乏。”
“如何?阿凯不是没事了吗?”
湖泊的水只是温度稍高一点,温热的感受,并不象我们泡过的温泉那样烫。大块头还兴趣勃勃地游了个来回,返来就嚷:“妈的!湖当间水热的象开水,我差点给烫熟了。”
两人也不客气,到了湖边的大树下就脱了衣服,因为天气暗了,离得又远,只能瞥见两小我裸/体的窈窕身影,接着两人就下了水。
我吃一惊:“皮亚男,你也太早熟了吧?”
我们狠恶地做着,行动狂野,皮亚男开端还咬着牙节制本身不出声,可厥后也忍不住嗟叹起来。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一阵高-潮过后,我放开她,喘着粗气坐在垫子上歇息;皮亚男踉跄了一步,跑到我身后,一屁股坐下,和我背靠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