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伸手把面具摘了下来,公然是肖冰琳:“呵呵,宇传授的耳朵还真得很好使啊,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就听出来了。”
我迷惑地说:“奇特,这里有石林?”
不过那女孩神采板滞,抽烟的行动也很机器,任凭那两个男人玩弄,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模样已经麻痹了。
俄然我看到一个披头披发的女孩光着身子正倚在一根石柱子上抽烟,竟然是阿谁在“凉都之夏”曾经陪过我的小曼。有两个男人跪在她身边,手在她淋漓狼籍的下身玩弄着.
左边阿谁铺畅怀里的女人站起来,走到台阶的边上,面具前面的两只眼睛灼灼放光:“宇天龙撒,哈哈,幸会咯!”
“没错儿!”肖冰琳嘲笑一声说:“宇天龙,我能够奉告你,我出身一个苗族巫师世家,那支扎哩号角就是我们家家传的宝贝,可惜在清朝的时候丧失了。
“贱货!”我内心谩骂了一句,就不耐烦地说:“肖总经理,你的癖好我不感兴趣,也没表情赏识您这里的出色场面。但是我就不明白,你为甚么要绑架我的兄弟?莫非就是为了这支破号角?”
罗来贵松口气,冲我们一摆头:“跟我来!”
“扎哩号角!”阿谁一向坐着的女坛主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腾地站了起来。
罗来贵让我们在台阶上面等着,他上了台阶,走到那两小我的跟前,低声说着甚么。
我们跟着罗来贵顺着通道往里走了四五十米,就闻声内里人声喧闹,有男有女,传出来的都是淫/声浪/叫。
“哈哈,你还想着她啊?她很标致是不是啊?可我奉告你,她明天已经和十几个男人搞过了,都被/干傻了,是一个实足的小烂货,哈哈……”肖冰琳大笑着。
更让我诧异地是,在地上躺着上百个赤身/裸/体的男那女女,缠绕在一起,扭曲颤栗,淫/声连天,混乱的衣物扔得到处都是。
“当然有了,”罗来宾低声说:“这片太小,在韭菜坪劈面那边的千亩石林才大呢,有6平方千米,本地彝族人叫它‘洛布惹’。”
“嗯?为甚么?”
“闭到!不准说话!”罗来贵转头吼道。
罗来贵对一个部下一摆头:“畴昔搜搜他们,看他们有家伙没有!”
“别说没用的!”我的口气倔强:“我的人在那里?罗蜜斯他们在那里?从速放了他们,我们走人!”
我往身后一指:“阿谁正在抽烟的女孩,是‘凉都之夏’的小曼,我见过的。”
罗来贵带着我们上了木楼的二楼,走到一堵木墙边,他对墙边的两小我点了一下头,那两小我拉着木墙上的把手往两边一拉,前面暴露一个黑洞洞的山洞口,山洞两边的墙壁上点着灯,另有人站岗,真有点“防备森严”的感受。
左边阿谁腿上坐着个裸/体女子,两只嶙峋的手正在她身上摩挲着。
“嘿嘿,你错了,我恨男人,更狠那些利诱人的小妖精。”肖冰琳恶狠狠地说:“我本来有个幸运的家庭,可阿谁臭男人竟然被一个小狐狸精勾引走了。我现在就喜好看那些男人在女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喜好看他们交/配时候的丑态,更喜好看那些小狐狸精被男人干得半死的模样,你晓得看了我有多高兴。以是嘛,我们每个月都要在这里搞‘布道献身大会’,你看看,场面很出色是不是啊?哈哈哈……”
“那我就奇特了,既然肖总经理这么喜好干,如何本身不下去和那些男人玩而坐在这里观战呢?”
我们就跟着那三小我往内里走,走未几远,就开端拐弯,翻越了一道山梁,七绕八转,走得晕头转向,也不晓得走了多远,两个多小时今后,进入一片开阔地,这里都是高凹凸低的石头柱子,是一片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