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哩号角!”阿谁一向坐着的女坛主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腾地站了起来。
“放屁!”我说:“你觉得我会信赖你个狗娘养的?”
“哈哈,好说,你个龟儿子好冲(放肆、硬气)撒,在我这里还敢这么牛!”坛主笑着说:“阿谁号角,另有钱,带来咯?”
“传闻就是‘石头丛林’的意义……”
这正中我的下怀,不过仍然装得很愤怒的模样:“想耍我?老子不去,不想跑那么远。现在你就叫你的人把他们给我送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我们就跟着那三小我往内里走,走未几远,就开端拐弯,翻越了一道山梁,七绕八转,走得晕头转向,也不晓得走了多远,两个多小时今后,进入一片开阔地,这里都是高凹凸低的石头柱子,是一片石林。
左边阿谁铺畅怀里的女人站起来,走到台阶的边上,面具前面的两只眼睛灼灼放光:“宇天龙撒,哈哈,幸会咯!”
我们晓得要到处所了,张排长快速从提包里拿出一件甚么东西来塞到一块石头的裂缝里。
我迷惑地说:“奇特,这里有石林?”
俄然我看到一个披头披发的女孩光着身子正倚在一根石柱子上抽烟,竟然是阿谁在“凉都之夏”曾经陪过我的小曼。有两个男人跪在她身边,手在她淋漓狼籍的下身玩弄着.
我往身后一指:“阿谁正在抽烟的女孩,是‘凉都之夏’的小曼,我见过的。”
罗来贵让我们在台阶上面等着,他上了台阶,走到那两小我的跟前,低声说着甚么。
罗来贵带着我们上了木楼的二楼,走到一堵木墙边,他对墙边的两小我点了一下头,那两小我拉着木墙上的把手往两边一拉,前面暴露一个黑洞洞的山洞口,山洞两边的墙壁上点着灯,另有人站岗,真有点“防备森严”的感受。
看着这个人/淫/乱的场面,我们都有点发楞,我转头对罗来宾说:“闭上你的眼睛,别看!”
“嗯?为甚么?”
“嘿嘿,你错了,我恨男人,更狠那些利诱人的小妖精。”肖冰琳恶狠狠地说:“我本来有个幸运的家庭,可阿谁臭男人竟然被一个小狐狸精勾引走了。我现在就喜好看那些男人在女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喜好看他们交/配时候的丑态,更喜好看那些小狐狸精被男人干得半死的模样,你晓得看了我有多高兴。以是嘛,我们每个月都要在这里搞‘布道献身大会’,你看看,场面很出色是不是啊?哈哈哈……”
穿过这片小石林,面前呈现几栋彝族气势的木楼,不过看模样好久没人居住了,有的都朽坏了,木楼前面就是一道石阶,石阶上有几个腰里别着长刀、拿着土枪和弩机的人在站岗巡查。
“哈,你门倒(觉得)我是憨包(傻子)撒?我会冒险把七小我带到这里来?万一你不取信誉带来差人咋个揍(如何办)嘞?这事情可老火(严峻)。嘿嘿,想见到人,你得跟我去分坛,可不晓得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阿谁拿砍刀的把刀插回背后,走上来,把我、张排长、罗来宾浑身高低摸了一遍,看着罗来贵摇点头:“没得……”
“别说没用的!”我的口气倔强:“我的人在那里?罗蜜斯他们在那里?从速放了他们,我们走人!”
“那我就奇特了,既然肖总经理这么喜好干,如何本身不下去和那些男人玩而坐在这里观战呢?”
左边阿谁腿上坐着个裸/体女子,两只嶙峋的手正在她身上摩挲着。
罗来贵倒是不在乎,带着我们从这些肉堆里走过.
上了台阶,面前是一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