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良出列拱手,命人架上长凳廷杖,当即行刑。
“承诺你不动他了,你怕甚么。”美人蛇啐她,又道,“不过,你觉不感觉他很奇特?之前都没有这么高的修为,独这一回,像是打通甚么穴道普通,快赶上千年前当时候了。”
楼似玉天然也是感觉奇特的,但想不出甚么启事,她沉默半晌,点头道:“别管那么多了,你要的东西在镇远镖局,但镖局四周布了阵,你等明日镖车出城以后再去劫,但是尽量别伤人道命。”
“那你就藏好,我给你开间客房。”想了想,楼似玉又警告,“他不是甚么好惹的人,你别动半夜偷袭的主张。”
“与妖为伍之人,同妖怪有甚么别离?”叶见山道,“师弟,若你遇当斩之人,切忌不用心慈手软,不然必会吃大亏。”
楼似玉唏嘘地看着,感觉此人戴起官帽的模样真风趣,丰神俊朗,正气凛然,下头稍有人敢插科讥笑,他眉毛就皱起来,半点颜面也不给,扔令就让打,直打得背面的人都老诚恳实,乃至一上来就认罪。
实在他身上也有伤未愈,就算有上清司的灵符灵药,也不免疼痛享福。可眼下在他脸上半分非常都看不出来,只要官老爷该有的严肃和凌厉。一桩案子过完,回后堂歇息不到一炷香,便又升下一堂。
“师兄?”他走出来问,“伤口还疼吗?”
楼似玉扁嘴,委曲巴巴地学着他的话道:“如果扯谎,遵循法规,便是当有罪论处——是吧?奴家晓得,以是奴家更不敢妄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