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一股凌厉的视野扫了过来,她忙不迭的开口解释:“等等!你先听我说!这美满是机遇偶合!我是为了躲追杀才顶了你王妃的身份的!王妃也不是我杀的,她死于服毒,尸身在喜车的暗箱里。”
前人说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差人叔叔说坦白从宽,顺从从严。因而我们极其识时务的鹿九同道便竹筒倒豆子普通,将后果结果说的那叫一个齐备。
“呵,能活着嫁进本王的府里,你也有几分本领!”他手上拨弄着拇指上祖母绿的翡翠扳指,状似偶然的说道。
鹿九被他吓得一激灵,难堪的点点头,故作娇羞的小声应道:“看,看够了。”
“那你就把这王妃的位置坐实了,坐稳了吧。”他悠悠开口。
话音刚起便被打断:“你不是苏卿梦。说吧,你是谁?”
她当下心一横,敌不动我不动,以稳定应万变好了!她不躲不闪,大风雅方的坐在榻上,由着他打量。
不得不说,鹿九生得一副好皮郛。素净的小脸,粉黛未施,却白嫩的吹弹可破。柳眉凤眼,本该娇媚轻浮,可她眸色偏生清冷,倒硬生生给她添了几分贵气。两片薄唇,泛着桃色,那模样增之一分妖艳,减之一分寡淡,如此刚好。
“你的主子是谁?”男人冷冷问道。
呵,偶合?世上哪来偶合!
鹿九冷静腹诽,这面相和传说中的阿谁脾气残暴的天煞孤星一定差的远了些吧。
面前的男人并未穿喜服,只一身白衣胜雪,腿上覆着蓝灰的狐裘,虽坐在轮椅上,却并无病弱之态,气势半分未减,眉眼冷酷,难掩风华。
王妃就王妃,老娘如何说也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非典禽流感都没能弄死我,还能被你这个小小王府吓住不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爷是吧?!我们来日方长好了!
她用力儿挣了挣,绝望的发明了一个究竟。
说罢,便坐着轮椅向门口滑去。
见唐明忧不该声,她赶快低头做小的奉迎道:“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小女一条活路好不好,我发誓本日之事,守口如瓶。”
唐明忧嘴角拂过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抬手指了指一边的檀木柜子,“换衣服,陪本王用午膳。”
她少女心一颤,扮作羞赧的低了头,余光却滴溜溜的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