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走上前去,搀着老夫人的手说:“母亲,母亲,远山有救了。就是...就是...”
“能够只是你这张脸长得比旁人好些吧。”于氏没理睬陆远山眼中的肝火。“当时,是我主动给外祖母说要嫁给你的,不然你觉得你中了进士就能娶到我么?我外祖父是先皇亲封的武忠侯,我外祖母是郑太后的贴身丫环,我母亲是他们独一的女儿,我虽与父亲反面,他倒是始德年间的探花郎。你是感觉你陆远山有何德何能娶我?”
“辛苦了,归去好好歇着吧,现在是谁在照看?”
那丫环归去禀报,就闻声有大夫抢着说:“我去筹办麻沸散。”
“从速去抓药,熬好端过来给老夫人用。”
于氏没体例,只好将几个姨娘请来,大师合作,一人顾问一天,哄着陆远山,才算好些。
一日不谨慎让来看他的唐老夫人听到,惹得唐老夫人又急又气又怒,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畴昔。再醒过来,半边身子已经不能动,口歪眼斜,张口话还没说先留口水出来。
于氏抹着眼泪由丫环扶着出去了。
“老爷在干吗呢?”
说着,也拜别,“老夫也去看看,给卞大夫打打动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苏姨娘在老爷身边。”
苏姨娘在门口迎着,做了个福,“夫人来了,快请,快请。”
最前面的大夫们闻声于氏的话,纷繁群情起来。
前面几个大夫也紧跟着出去了。
围着的姨娘丫环乱做一团,将她往炕上按。
于氏将陆远山安排到本来于梦婵住的跨院,这里自从于梦婵搬走后就封了起来,现在倒是刚好给了他用。
待到来年气候渐暖,唐老夫人病情稳定,也能抬出房间晒晒日头,谁知刚到早晨就又犯了病,虽救了返来,却连别的半边身子都动不了了。幸亏陆家下人丫环多,四人一班,一天有三班,来回换着,倒是能养着。
这个年,陆府过得非常冷落。
春季来了,跨院里也多了一丝绿色,看着朝气勃勃。就在这朝气勃勃中,住着个暮气沉沉的人。
“将他用的餐碗全换成素瓷。这几日不骂人了?”于氏问道。
“不可,绝对不可。远山是要拜阁入相的,如何能少条腿。”唐老夫人果断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