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父子曾听二爷亲口言道。他不过有举子的功名,以是才担忧有望更进一步,才尽早去官只为另辟门路而来。本来,这位府上早有身在翰林的兄长在朝:“想必他府上定是京中大师?”
不觉已是脱口而出道:“此番之事,还需劳烦梁掌柜你帮手转告我家爹爹一二。才好!先前我们父子二人,只道统统皆是那府衙的通判大人断案公道严明,才使得我焦家当年之冤得以……实在不知,倒是托二爷之福,才安然保得家中祖业!”
再别提,本来那浩繁于自家一向有买卖来往的药商,还需加快联络应酬,必是再腾不出多少时候歇息。本身本就当年,那里见得老父来回奔波之苦,更何况还要放低身材,相求于人先赊了铺中急需的药材售卖一事,只怕也唯有本身出面,才更适合。
但是这叶家倒是照单全收,只不过他如何也未曾推测,随后便又哪粮店的掌柜寻上门来,载了不下一季的口粮,算作回礼。如此一来他焦家先前办礼的银两,又尽数换成了上等粳米,被填入了早已空空如也的堆栈。
转而再观叶府现在,也已由转道而来的梁管事口中,得悉了自家女儿、半子之事。
“叶家?还请梁掌柜多多指导才是。”
“咝!如何会……莫不是有人成心谗谄妹婿?”
现在就见劈面之人,忙不迭是点头连连:“恰是这么个说道!主子你细心想想,那叶家现在好歹也有偌大的田庄一座,即便他家大爷丢了官职,可再如何也不缺银子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