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其口中之意,二奶奶也是欣然附和,略加考虑以后已是唤了麦冬前来领了各处的分例账目:“虽说年景略有不如,但二爷与我回了山庄自当另行增加一分,只是碍于现在庄内又多添了人丁,不便过分张扬,统统还是年之例分了各家,也就是了。”
待这位略坐半晌,起家拜别后,一家四辩才怔怔望着,那旁堆成两摞的各色年节礼,感慨万千。曾多少时,自家过年之时还敢有这般的期望,不过收了个不记名的女弟子罢了,却得了人家这很多谢礼怎不叫人唏嘘万分。
先前在家中本是坐堂看诊之人。若论有关医理一事必是最为特长的行当,但想着即将回到家中的妻儿一行,又不免苦思冥想如何增加进项一桩,才是这当务之急。
“本来这外院粗使之人,只需挑些勤奋诚恳就好,二爷自是坐定家中放心便是,此等小事那里还需旁人接办,小的明日就寻了镇上的人牙子来,隔日选定了合宜亲身与二爷你送来便是。”果不其然,就在三今后,特地上山来接了小女儿回家过节的梁掌柜,一听蔺大管事提及这桩,忙不迭摆手拦道。
本日得了乔家父子这番应对,更是欢乐在心。不管是书院那头还是山下的药堂而言,都是卢临渊的心血地点,毕竟宿世的影象又那里能忘怀一清,对于医术一项也是从未曾放下过。
将统统利弊考虑再三后,便决然决定封用心底,才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