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书办忙是点头应道:“自是收下才好,我儿又知名师指导一二,更比不得富朱紫家另不足力。可寻遍各地书肆凑齐统统。不管是今后还要帮手叶家几次,这份情面毕竟是要欠下的。”
这旁父亲虽是点头一叹,却未见他脸面透露涓滴不平之色,反倒浅笑安慰起来:“父亲大人莫要忧思太重!这宦海之路,本就一定大家都能一起青云直上,即便没有当年那桩,这满都城中便不会再赶上一两个,出身更强过我叶家的?”
现在,怕就连当初提出应对之法的那位大人,也不敢铁口明断才是,毕竟以朝中眼下的局势而言,已让人茫然无措。更何况,前些日子宫里又传出了那接连的动静数条,更是难辨摆布。
想当日本身尚在京之时,正因一桩案件牵涉了朝中重臣以后,才无法被外方南面而来。然此案便是机会刚好,虽有连累府衙的官员多少,却都不过是些7、八品的末流官吏罢了,算来本身这等根底深厚者又岂是那一杆,堪比肩一二?
见自家这位一脸错愕,定定立在原处不动,那旁由厨房再度探出身子来的王家娘子,忙是放了锅铲,双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来回抹了两把。才轻拍了他的臂膀诘问道:“当家的,但是这书……要不得?”
听得儿子如何一说,心中便有了三分笃定:“方大人既然接了状纸想必,无需太多光阴这焦家夺产一案,便会本相明白。只是你本来的官职,怕是还需不短的光阴,方能……唉!”
既然已到了水穷处,也唯有坐看云起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