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次分歧,此番倒是直奔京郊表姑爷家,虽不知产生了多么大事,多少还是有明白,必然与京内那片三家合伙的堆栈小院有关。让人倍感迷惑的是,这桩已尽在三家主事之人的把握当中,为何还特将二爷千里迢迢寻了去问,不免太太小题大做了。
点头认同夫君之言:“定是这般无疑。只怕也是感觉你表姐夫这方没有官宦身份依仗,才率先选定了由他家动手,渐渐蚕食洁净!”
“这么说来,皇上已有半月光阴,未曾上朝听政议事了!”初闻此桩,怎不叫那旁的卢临渊颇感吃惊。年前还在父兄的家书中,得知京中统统安好,不管是收回藩王的封地一桩,还是清除残存的各家权势也罢,都是按部就班地停止中,又如何会才过了年节,便传出此等倒霉各方的天大动静来。
旁的临时非论,单是卢府今非昔比的职位而言,能够撼动者怕已是未几,又为何这般劳师动众请了自家二爷前去商讨对策?只怕另有更加毒手之事,才会如此孔殷来寻。
只见劈面之人沉吟半晌后,才幽幽吐出一句来:“实则,旧年腊月里已有零散迹象显现,万岁的病况又减轻了几分。只是朝中一派天下升平之势,不免让人忽视了其他非常之处,这才未能作足筹办,姚某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