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那边此言?”听到这一句反问,不免也是微微一怔,随后还是摇了点头,看向一旁的老婆。
那旁的叶氏,不免微微点头拥戴:“可惜他赵家没有善于理财之人才使得其万事一肩挑。我们伉俪俩再不济,也好歹想着府里又出了一名在朝为官之人。不免非常艰巨,才占尽了先机寻了一处加添进项的合伙买卖。如果不然,只怕也难绕开这‘金银’二字。”
现在才算是完整规复了几分,昂首看了一眼身边之人,低声扣问一句道:“倘若我们方才所料不错,便可解释为何这位严阁老这般焦急欲告老而去,只怕他那位对劲弟子恰是启事使然!”
昂首看了一眼自家夫君。不忘再补上一句:“想必这也是那位急于胜利的启事之一,想要尽早稳固本身的朝中的职位,的确是值得罢休一试!只是他贪婪过分了,想要各家分了五成与他,倒是……。”
将这诸般各种联络一处,更是不敢妄动半步。收妥了那封急信便深思着老父信中所述,不免低声发起道:“既然已被府中老爷提点了万事谨慎,那庄中之事还是临时交于旁人打理一二为妙。你我干脆在外避上一避,待等些光阴再回自家山庄,才可制止殃及池鱼!”
听得此言,本来已觉迷惑重重的伉俪二人,更是莫名一惊:“本日才刚告终商户那桩,如何她却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定是另有变故产生。”
“与其干系颇深,倒是他家恩师严阁老。本日早朝之上……。”
闻听这句劈面所坐之人,又怎会毫无惊奇之色闪现:“莫不是由关那被贬出京的赵大人?”
说罢,已是顿住半晌扣了扣桌面上的那封急信,才喃喃一句:“想来我家父兄也还未曾发觉一二,只怕此举已是瞒过世人之眼才对!不敢断言十成十,但少说九成余必是将此举视作合情公道,却未曾深思此中的真正原因安在?”
“不错,如果这位成心退出京外,坐等大局初定以此为借口,的确是再合宜不过,只是未免可惜了赵大人的明净官声,恐怕再要昭雪此事又要苦熬很多光阴,方能再图高升之事了。”
“甚么?严阁老欲告老回籍!”怎不叫在坐之人大吃一惊!
这句才刚出口,已是让他伉俪二人同时一惊,异口同声道:“莫不是转世重生的?”想到这个能够,两人俱是沉默半晌。
仅凭任上的政绩,只怕尚不敷以让他更进一步,想到本利市握皇差在;再低头俯视那些新近才迁入都城的商户们,哪能半点不存旁的心机;何况大略策画一番,倘若能扣下这几家来,不但能将各处应酬所需尽数弥补平整,与他赵氏一门的重振大事,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那半月的光阴里,慢说是身在宦海之人皆是各有策画,只怕连其他之人也都在私底下是群情纷繁。一旦那位不等收回全数的封地便已是……只怕这此中的变数倒是旁人难以预感的,何况东宫麾下既无充足的兵权在。又无堪与田家一交高低的文臣在侧,更是一大变数!”
却见那旁的叶氏附耳低语道:“会否是为了明哲保身,才出此下策?借此被贬之际,先行阔别这风波复兴地点,待情势明朗那日再做图谋!”被自家娘子如此一提,到底也是心头一震!
稍敛了敛面上的忧色,不觉也已昂首望向都城那方:“却不想他那位高徒倒是触及过深,犯了公愤才是必定了其被贬的结局地点。不过一新入刑部的五品之职,却企图扣下那很多金银何其之难,这是其一;更要让人不屑的是,此人还非常放肆放肆的气势,才是他必败无疑的关头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