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此言刚一落下,就听得那旁一贯沉着的苏叶,已是开口禀道:“老爷不知,现在我们铺子里足有三成的药材,便是那来到隔壁村内不敷三年的焦郎中,买了去!”
想到其间各种,两人更是相视一眼,皆是紧了紧眉头。伉俪俩已然想到了一样的动机,那便是吴姨娘此番所为,必是与他们离府之日相差无几,更又能够就是借着二房离京之际,才俄然提出的。
“吴姨娘?二娘的婚事早已是灰尘落定,难不成现在又起了旁的心机?”不觉微微皱眉。
然现在还不知详情的二房伉俪俩,却已是忙着赶回寓所,一名细心研磨;另一名略作沉吟后,便已是奋笔疾书起来。自是专为提示大哥,切莫藐视这桩,才是要紧!
唯有不敢将此中短长,阐发的过分详确,虽如同蜻蜓点水般略有提及,但此中发人沉思之处,倒是很多。这便是,卢临渊三年宦海生涯所得的难耐。
落在身后半步的二奶奶,已是低叹拥戴道:“就是这般,才最是叫人放心不下。如果外民气存痛恨,行出那等下作的抨击手腕来,倒是尚能交由法办,他如何说也是府中的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