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不好妄下断言。毕竟他杨家投奔之人是皇商。仅此一条便已赛过程记，再别提程记起家到本日，才有多少光阴？”
只见梁掌柜会心点了点头，便又接着言道：“卢爷虽不在商，想必也该听过皇商之说。而那杨家长女所嫁之人，便是北地专为宫中购置毛皮的皇商之家。”
“期间却有一桩隐蔽之事，才使得他杨家近些年来，渐渐高过程家一头。即便是那商户出身柳家，也是非常无法。”
就见这梁掌柜举手抱拳拱了拱：“我们家本就是商户，那里另有比运营商店最为懂行的？学不得卢爷斥地茶园、建山庄一事，还办不好铺面不成！”
奉告此句后，果不其然在这旁卢二爷的脸上划过一丝费解，不免已是点头解惑道：“卢爷但是觉着奇特，那杨家本就一打行出身，要说谁家女儿肯下嫁已是可贵的很。但现在竟然会有秀才，情愿迎娶他杨家的闺女入门，不免有些说不过！”
但近些年来，坐拥周遭过半田亩的程家，日渐式微，闪现出衰颓之势。反倒是与之大相径庭的杨家，一举将其取而代之，成了这镇上名副实在的第二姓氏。
究竟上，梁掌柜的此番猜想，确切与当日卢家二房伉俪俩所虑相差无几。略有偏差的是，卢二爷不但是为了上京以后，能得沈书办看顾自家山庄一事而决计为之。更要紧的一点，便是为了减少对渌水山庄的知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