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管事那等心性,自是驾轻就熟,忙不迭是一脸茫然的望向了过来,袖子里那早已摸在掌心的一块碎银,更是毫无生息的送了出去。
虽说伉俪俩当初只为哄着自家丫头玩。并不准她伶仃骑马,顶多有成人在场时,拉着她缓缓走上半圈一圈的罢了。小丫头也是懂事的很,从不喧华只寻了看顾马厩的管事,分了些好料与她来喂,算作消遣也就是了。
年幼如此,已知出门在外避人耳目,足可见常日里即便在自家庄子上,也是那般谨慎翼翼。对视一眼,忙又重重点头道:“那平磨螺钿的漆器屏风与嫁妆匣的买卖推行,也都一并交由梁掌柜父子俩,便是。我们早些赶回渌水才好,到底还是自家闺女要紧些。”
实在倒是想借此,悄悄探听现在这京里的景象如何?看他们一家子五口,有老有少的模样倒也平常,待伴计回身报完了菜名,就听这旁的老丈和蔼问道:“小哥,你们这城里如何如此风景,我老头几年前也曾路过这片,好似……。”
这头毅州城中早已是鼓吹开来,而身在都城当中的卢府高低也都慌了神,那外族叛变的主使之人,恰是当朝远嫁公主的夫婿。明显当初陪嫁去到那方的卢府二蜜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但对于卢临渊伉俪俩而言。倒是更觉心疼。因而,尽量绕开那些不需求的迂回,尽早到达毅州自家地界,便成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谁知那小丫头却还谨慎提示他伉俪,为了莫让外人瞧出此行的目标,多绕上日子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