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想,面上天然也已透露三分。见此景象那位特地到访之人也已点头,解惑道:“不瞒汪世兄,小弟我这也是受人所托。特来求证一二的。”说罢,不觉低叹一声:“想当初,族中一杆后辈就无人不恋慕与他的,到现在倒是落得这般境地,好歹也是了解一场。力有所及的自当援手一二,何况这位本也算是你我半个同窗。”
一来,本就才气有限;二来,则是在世民气中,此等枉法之人理应被斩,自是冷眼旁观。只是旧友当年援手之情尚未得报,又怎能如同旁人普通,只做那壁上观?
已然是点头应道一声:“想你积累这份产业也不轻易,只为报当年援手之恩,恐有些……。”
不想那位旧友才刚步入,已是拱手直言不讳此番来意:“汪世兄好久未见,小弟本日特来拜访。为得便是克日朝中多变之事。想必世兄身在户部任职,定有可靠信息流露一二,小弟便已感激不尽了!”
说道府中为数未几的可用之人,不免又遐想到宽裕的近况,又不能学着本身的上峰卢大人那般,借着体弱是名头推开好些,看似意义不大的情面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