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撑腰的!
“方才听诸位讲了这么多大事理,真是令晚生受益匪浅,现在晚生有一惑,不知当问不当问?”
这丫的,能不能普通一点啊!
赵汝愚朝二翁眼神表示,以后便道:“诸位都就坐吧。本日文会,在此橘洲上,也是别开生面。既然子充公、放翁也来了,就与子直,另有昭文,一道作个裁判。”
“直卿过谦了。”
在场之人也都懵逼了,有些错愕地看着李伯言。你|妹啊,要不要这么无耻啊。
沈有开起家道:“教人之法,则以‘讲明理学’为主,诚为精,敬为法。诚者,天之道也。敬道之成,则贤人矣。”
所谓教人之法,这个早就在鹅湖之会上,便成了朱陆两家的核心辩题。现在老的一辈死的死,藏的藏,将这些搬出来,不过就是仗着有经历,想要给李伯言来一个上马威。
“学内行中的这片叶子,其植株着花时,花瓣朵数为多少?”
周必大如此一说,这些坐立不安的人顿时就松了口气,还觉得这两尊神,是给李伯言撑腰的。
李伯言掸了掸衣服上的饼屑,起家转了一圈,又走到了林子边,摘了一片叶子返来。
“天然天然,二位喝酒赏景便是,其他的交给晚生来就好。”
一群人阴沉着脸上了岸,朝坐在最前边的周必大、放翁一一见礼。此等官至左丞相的文坛盟主,那的确就是正|国|级干部外加“作协|主|席”,试问哪一个士人见到不可礼的。
一群民气里一万头曹尼玛飘过。
湘江水流陡峭,河床宽广,因为下流受洞庭湖水顶托,因此构成绿洲片片。橘子洲久负盛名,春来,明光潋滟,周必大与放翁落座,见到江上大舟又放下几条划子,另有一些乘竹筏而来。
“伯言,你来讲讲。”
“大郎啊,这都谁啊?”
朱门同门皆笑而不语,以为黄幹这最后一句,真是点睛之笔。
“……”
李伯言眉头一挑,嘲笑道:“公然。还是拿老套路做文章啊。”
不过以后心学的这位舒元质,就油滑很多了,将老陆的心学照搬过来,最后还来了一句,与先知后行有异曲同工之妙。李伯言都想为老舒鼓掌了,你丫的这么会做人,咋就入不了中枢呢?
这两人往这里一坐,那谁还敢充大?
黄幹看到李伯言在吃桃酥,便笑道:“诸如伯言,长辈在讲教人之法,便是教诲你如许的长辈,你充耳不闻也罢,还吃起了桃酥,此等行动,便是孺子不成教也!”
前边几人筹议好似的,相互点头表示以后,黄幹便站了起来,朝周子充、陆放翁一礼,缓缓道:“晚生鄙人,就先抛砖引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