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九见王水斜卧在地,腰间缠着绷带,看到本身后,口唇掀动,似打号召,一片喧闹中却听不清他在说甚么,晓得六弟已受重伤,临时倒不虞有性命之忧。其他世人,虽大家带伤,犹大喊鏖战。摆布环顾,仇九心头猛的一紧,惶声问道:“八弟呢?彭兄弟呢?”
沉寂间,仇九耳听得左手十余丈外,仍有兵器交戈之声。扭脸瞧去,见彭良徒步,正被一个骑马的舞动长枪,逼在一角,危在朝夕。仇九不熟谙这个舞着一支长枪的是谁,此人恰是陈耽,此时已经将彭良胯下坐骑挑翻在地。陈耽在顿时,彭良在马下,一个面色狠戾,枪枪直取关键,一个血浴战袍,频频枪下余生,随时能够丧命。
陈耽长枪到处,枪尖直指彭知己腹,彭良已近油尽灯枯,手中枪便似有千斤重,勉强抵挡。陈耽推测彭良会格架,半途变招,改刺为挑,“铮”的一声,将彭良手中枪挑飞半空。陈耽手中枪顺势一举,将一根长枪当棍使,“呼”的一声,向彭良当头抡下。彭良双手一撒,闭目待死,心中暗叹:“婉儿,彭良不能照顾你了,来生再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