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接着!”仇九将一瓶装有疗伤丹药的瓷瓶隔空抛给王水。再不游移,脚下发力,背上负着裴泓,左手提着裴远,身子一纵,跃上了高台。
叮嘱一声:“四叔,抓紧了。”伸出左手,薅住裴远衣领,将他提在手上。仇九背负一人,手提一人,脚下发力,只是一纵,涓滴不见顿涩,来到中军大帐的毡壁前。天龙剑划了个圆圈,毡帐上呈现一个四尺见方的大洞,仇九带着二人穿洞而出,来在了中军大帐外。
“而此人!”仇九手指重新疲劳于地的裴远,在世人的惊呼中,接着道,“实在是裴泓大将军的亲弟弟,名叫裴远。十多年前,此人受大司徒汪品浩和侍卫统领赵能所使,将你们真正的大将军裴泓迷晕后,从其脸上剥上面皮,安在裴远脸上,由裴远冒充其哥哥裴泓,做起了大将军。十多年来,裴远在汪品浩的授意下,勾搭匈奴,前后害死了当年军中十兄弟中的老3、老6、老8、老九和幺弟,还干下很多见不得光的恶事,可谓恶贯充斥,罄竹难书!”
但大师也是久战力竭,实是强弩之末,正值叫苦不迭,忽见仇九出来,心中狂喜,战力猛增,无法抽不出身来相会。范进远远喊道:“八弟去达鲁城报信了,彭军侯却不知去了那里?”
这声停止,仇九用了十层的内力,在广场上空如同炸响了一声好天轰隆,震的交兵两边大家耳膜鼓荡,惊惧间不由尽皆停手,向高台上看来。
此时,中军大帐前的广场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刀光剑影中,着伤带箭的,断肢残臂的,死伤枕籍。令景二人所领人马虽大家悍不畏死,无法兵少将寡,两边力量差异,此时已尽皆退守至中军大帐前的高台以后,冒死死守最后一道防地,禁止援救裴远的人马突入。奕布最早看到从大帐内跃出的仇九,一边挥锏杀敌,一边欣喜高呼:“仇大哥!”
仇九喊出那声停止时,陈耽只是略略一怔,向仇九这里扫了一眼,便又向彭良挺枪刺去,二人斗了这么久,眼看就要见功,他实在不甘心就此功亏一篑。心道:“不管产生了甚么变故,先拿下此人再说!”至于结果,只要救出裴远,有天大的事大将军都会为本身担着,万一救不出,万事皆休,想留后路也无路可留。
不待世人答复,仇九将手上的人皮面具悄悄扣在裴泓的脸上,神采庄严:“他,才是你们的大将军裴泓!”
跟着人皮面具的揭开,一张面色灰白,脸上不必,薄唇鹰鼻的脸呈现在世人面前。相由心生,裴远与裴泓虽一奶同胞,但一正一邪,再加上春秋上的差异,二人的边幅还是有很大不同。裴远的实在面孔一呈现,台下台上的人群中顿时又发作出一片倒抽寒气的“咝咝”声。
此时,受仇九暗嘱,范进,栾布等人已经将被点了麻穴的草原四狼带至台上。台下台下很多人是熟谙草原四狼的,见这四人以如此诡异的情势现身,群情之声四起。
“停止!”
此时,范进和五兄弟已尽皆拥下台来,围在仇九身边,连王水也不例外。仇九掷出天龙剑时,王金一展身形,尾随而至,从地上的一具马尸上拔出天龙剑,搀扶住摇摇欲坠的彭良,转头看着陈耽,鼻中连哼两声,道:“哼哼,耳聋了?没听到我大哥要你停止么?再敢乱动,定然取你性命!”
正此时,陈耽耳听到兵器破空声,尚未反应过来,手上一轻,所使长枪被腾空飞来的一把剑削为两段,上半截“嗖”的飞上半空,手中只握了半尺不到的一截枪杆。陈耽惊出了一身盗汗,顺着剑势来路看去,见仇九正冷冷地打量着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