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南肚中腹诽了一番,这李九成恐怕更但愿看到本身一命呜呼吧,脸上却堆起笑容,恭维道:“端赖二位将军行事判定,才气如此顺利!”
李九成冷冷道:“我在辽东便曾整村整村的杀人,本来就不是啥好人,但孙大人何必说得如此大义凛然。买马银两万两,到我手上不过一万,孙大人你手上起码三千,朝中各位大人满口仁义品德,却要拿七千,何独我一人可爱。”
孙元化一时语塞,李九成接着道:“我晓得孙军门并非贪婪,留下银子也是要奉迎上官,大人对辽人的交谊,我们都记在内心,只要孙军门情愿,我们愿持续奉你为主,请孙军门在登莱称王,对朝廷听封不听调,今后便不必去奉迎那些朝中大臣阁老,岂不比当今舒畅?”
孙元化盯着李九成道:“李九成你这无耻之徒,为淹没买马银,竟然起兵造反,一起**掳掠,与建奴何异,看你一副得志模样,可见毫无廉耻之心,比之孔有德等人更加可爱。”
孙元化猛力一挣,对孔有德破口骂道:“孔有德,你就不要假惺惺了,你临行在本官面前口口声声要痛击建奴,到头倒是犯上反叛,只怨本官当初没听孙枢辅的提示,美意收留了你们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就算你们造反到了城外,仍美意放进你们派来的溃兵,乃至登州城破、生灵涂炭,本官罪孽深重,这些遭受都是该死啊!”
“正在前面押来。”
白莲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白小仙冲动地抱住了夏天南:“我们活下来了!真好!”
众将领相互击掌相庆,张可大一死,正虎帐已经不敷为虑,登州城内再无有构造之力量。
李九成在山东一起都是这么干的,他规定兵士劫掠所得要交出一半给军官,他和孔有德也是以捞得盆满钵满,劫掠就是他这支军队保持士气的独一手腕,与辽东的建奴也差未几,只是建奴的分派机制在渐渐法则化,构造度和军律更强一点。
那领头的弗朗机人也点头道:“对不起,我们固然是雇佣兵,但我们有雇佣兵的原则,我们是不会投降叛军的。”
他话说完,王徵踏前一步道:“老夫陪着初阳一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