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说,他如何辩白这军报是真是假?外人,总不如儿子靠近可托吧!”
胡乱喊了一阵,面前的风景和人才逐步清楚。孙孝哲盔甲整齐,精力饱满的站在面前,身侧则是两名镇将。底子没有敌袭,安庆绪难堪的咽了一口唾液,为本身方才的过激反应而有些尴尬。
安禄山军中军法严苛,孙孝哲风俗于军中律条,行军兵戈滴酒不沾早就养成了风俗,是以任凭口中羊肉嚼的尽是肥油汁水,对那一坛子醇香浓烈的烈酒倒是半眼都不瞧一下。
养足了精力,安庆绪又规复如初,但谈起太原仓被烧还是不免恨恨然。
“孙将军还不晓得吧?”随即又拍着脑袋自语了一句,“嗯,这事多数人都不晓得,父皇,父皇要对外保密的……”
“此事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千万不能再让第三者晓得,可明白了?”
孙孝哲慎重点头,他的心头突而生出一丝风趣之感,本身如何与一个酣醉的蠢猪信誓旦旦了?但是接下来安庆绪的一句话,却让他惊到手中银刀失手跌落。
“敌袭!敌袭!”
安庆绪哈哈大笑,“孙将军好纯熟的刀法,吃这等上好羊肉却不配烈酒,难道暴殄天物?”
天气已经擦黑,两万雄师在陕州城以西三里外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同时,孙孝哲并没有对空城普通的陕州县城置之不睬,而是派出了两千步兵进入城中,分守四门,搜刮城中可疑之人。
从安庆绪的半酣之语中,孙孝哲灵敏的发觉出一丝非常,不由得脱口问道:“晓得甚?”
“传闻陕州城中的唐军主将叫秦晋,高仙芝早就脚底抹油溜了,只这名字听着好生熟谙!”
“孙将军看看,这份捷报写的可还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