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鸨妈!”苏行之接过银票,支出怀中,又对鸨妈说道:“这幅画有劳您拿去送给那位道长,若他不要,便赠送于你。”
“但是真的?”鸨妈听完一脸镇静道。
“行!”鸨妈收起画卷,让小柳子拿到她房里,本身拿着那幅仙道戏凤图走下楼去。
“千真万确!”
“买买买!”鸨妈点头如捣葱,仓猝从衣袖中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两张递到苏行之面前:“这是二百两,望苏先生笑纳!”
待到鸨妈来到苏行之跟前,他已经将整幅画完成,正提笔在空缺处写道:仙道戏凤。又在一旁写下一行小字:不求仙,游戏百花间。
一起走得不疾不徐,偶尔左顾右盼看看街道两旁的夜景,实则是在留意那人是否跟来。
看着羽士这恼羞成怒却又不能对女流之辈动手的模样,苏行之一阵畅怀,打心底里佩服这些烟花之地女子,果然是甚么样的男人到了她们手里,都没了脾气。
“行,公子您先在这喝会茶!”鸨妈说着敏捷起家,“小柳子,给这位公子泡茶!”
“敢问公子,此画但是出自苏一涟之手?”
“那就劳烦你帮我磨下墨!”苏行之将墨条与砚台推到小柳子面前。
“这位公子面熟得很,想必是头一遭来吧?”身着红衣的女子媚声道。
“不必劳烦,拿壶好酒弄些小吃来便可。”苏行之说道。
看到如此淫|秽的画面,莫清远酒醒了一半,定睛一看,这画上的男人不恰是他本身吗?再看到一旁的题字,顿时气得浑身直颤。
果不其然,那人始终跟在他身后,与他保持着两三丈的间隔,只要苏行之一转头,他便假装看向别处,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苏行之此次前来,天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因而理了理衣袍,举头挺胸向寅春苑门口走去。
绕过大堂,红衣女子带着苏行之向二楼雅座走去,寻了个空位对苏行之说道:“公子先坐下安息半晌,我这就去叫上几位女人给您遴选!”
那道长越是挣扎,女人们就搂得越紧,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女人送到嘴边的酒杯堵了归去。这一来二去,未几时,羽士已被灌下了好几杯酒。
此中两位女子跪在男人脚边,两位趴在他腿上,另有一名从背后搂着男人,正与他亲着嘴儿,而男人的两只手,别离摸在了两旁女子的胸上。
来到道长身边,鸨妈将画递给他,说道:“这是楼上的苏公子让我递交给您的!”
“不必劳烦了,”苏行之说着,将背篓卸下安排在一旁,撩起衣摆坐下:“直接唤你们鸨妈来便好。”
红衣女子踌躇了下,苏行之又补上一句:“你便说是我找她谈一桩买卖。”
见小柳子回身下了楼,苏行之直起家,拿起羊毫沾上墨汁,挥笔在白纸上洋洋洒洒地画了起来。
狗崽子并没有理睬苏行之,而是歪着脑袋愣愣地盯着桌上的画,仿佛在辩白画中的意境。
“这位公子,久等了!”鸨妈笑得一脸横肉,高低打量着这位口口声声要与她做买卖的年青小伙,见他墨客打扮,虽不着绫罗绸缎,却气质出众,手中的宠物一看便知是宝贵种类,她心下决然,此墨客必然是富朱紫家的公子,若不是为了楼里哪位女人赎身而来?
苏行之勾唇一笑,跨进了寅春苑。
“客长,有何叮咛?”小柳子弓身扣问。
鸨妈跟着渐渐展开的画卷望去,只见一幅幅分歧身形、分歧场景、分歧人物的男女交|媾图展现在面前,人物栩栩如生,活色生香,光是瞥上一眼,便叫人眼热口燥。
“好极好极!”鸨妈连连赞到,她这寅春苑春|宫图尚且很多,却无一幅达到如此高深水准,又看向画卷落款处,小小的红印中仿佛印着一个“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