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劳烦你帮我磨下墨!”苏行之将墨条与砚台推到小柳子面前。
红衣女子踌躇了下,苏行之又补上一句:“你便说是我找她谈一桩买卖。”
“不必劳烦,拿壶好酒弄些小吃来便可。”苏行之说道。
绕过大堂,红衣女子带着苏行之向二楼雅座走去,寻了个空位对苏行之说道:“公子先坐下安息半晌,我这就去叫上几位女人给您遴选!”
苏行之寻名誉去,只见鸨妈一脸东风对劲扭着腰肢,尾随厥后的五六位妖娆女子,嬉笑着将那羽士围在中心。
看到这个字,鸨妈当下一惊,这画莫不是出自那苏姓名家之手?她们做这一行的,对各路春|宫图很有体味,画得最好的便是被世人称之鬼才画手的苏一涟。
“买买买!”鸨妈点头如捣葱,仓猝从衣袖中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两张递到苏行之面前:“这是二百两,望苏先生笑纳!”
一旁的鸨妈惊得瞪大了眼睛:“原……本来您就是苏一涟!”
非常对劲地收起画笔,苏行之从怀中摸出一枚精美的印章,在落款处悄悄一按,一个红艳艳的苏字鲜明印于纸上。
字。
苏行之看着她拜别的背影,眼中浮上浓浓笑意,对着怀中的狗崽子说道:“我们等着看好戏!”
莫清远接过画,甩了甩有些发晕的脑袋,抬眼看去,只见画上五位身形丰盈的女子,围着一名男人,这六人皆赤身裸|体,不着一缕。
见小柳子回身下了楼,苏行之直起家,拿起羊毫沾上墨汁,挥笔在白纸上洋洋洒洒地画了起来。
“行!”鸨妈收起画卷,让小柳子拿到她房里,本身拿着那幅仙道戏凤图走下楼去。
“可会磨墨?”
虽是腹诽,红衣女子面上却还是笑盈盈道:“那公子定是没有相好的姐妹,待会儿出来给您好生安排!”
“客长,磨好了!”小柳子将墨条搁在砚台边,轻声喊道。
“如何作证?”鸨妈也是买卖人,行事自是到处谨慎,毫不让本身的银子花得冤枉。
待女子走后,苏行之双手举起狗崽子,见它眉头轻皱,鼻翼忽闪忽闪的,似是对这里的气味相称不满。
苏行之则靠在椅背上,抚摩着狗崽子,一人一狗看着楼下妓|女调|戏羽士的戏码,均是一脸津津乐道。
苏行之但笑不语,从背篓中拿出一卷画卷,挥手将画卷推展开于桌面。
大堂正中心耸峙着一座新月形的舞台,几位披着粉色薄纱的女子正抚着琴弹着曲。
“小家伙乖,等办完事我们就走,毫未几留!”苏行之安抚着,便想要去亲亲它的脸颊,哪晓得狗崽子连连后仰,硬是不让他得逞。
苏行之不免心中好笑,卷起画卷,对着狗崽子毛茸茸的脑袋悄悄弹了一下,说道:“少儿不宜!”
“好极好极!”鸨妈连连赞到,她这寅春苑春|宫图尚且很多,却无一幅达到如此高深水准,又看向画卷落款处,小小的红印中仿佛印着一个“苏”
“是!”
“是,客长!”虽弄不清苏行之要做甚么,但他还是乖乖照做了。
“你们这是何为?快放开我!”羽士一脸羞愤地吼道,数次摆脱女人们包抄,却又被拉扯返来,几次三番下来,终是被按坐在了舞台边的坐位上。
过了半晌,楼下大堂传来一阵喧闹声。
来到道长身边,鸨妈将画递给他,说道:“这是楼上的苏公子让我递交给您的!”
“行,公子您先在这喝会茶!”鸨妈说着敏捷起家,“小柳子,给这位公子泡茶!”
“多谢鸨妈!”苏行之接过银票,支出怀中,又对鸨妈说道:“这幅画有劳您拿去送给那位道长,若他不要,便赠送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