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摇了摇面前的酒壶道:“只可惜,他喝不惯这北方的烈酒。”华谦悄声道:“此酒可非等闲之物,是我让人从我爷爷那边偷拿的。”徐云道:“你又动老爷子的东西,你就不怕老爷子找你费事?不过话说返来,老爷子那么大年龄了,这么烈的酒,他还喝得惯吗?”
徐云道:“不过如果没有那记落花掌,我都不知该去那边查找凶手。”华谦道:“那你是否已有端倪?”徐云点头道:“除了我和我三师弟龙一文,我实在不知另有何人会使落花掌,不过我三师弟也毫不会是凶手。”华谦道:“那龙一文现在那边?将他寻来问一问也是好的,也许会有别的线索。”
毛耗子搓着耳朵没说话,内心却想:“比这还冷那得冷成甚么样?北方人的日子当真是不好过。”
徐云带着毛耗子在城中七拐八拐,便在一处大宅院外愣住了脚步。毛耗子昂首一看,却见吊挂在宅院大门上方的匾额上写着两个大字:“华府”。徐云跨步上前用门环敲响了大门。那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从内里探出一个脑袋来。
华谦皱眉道:“敬仁甚么兵器都会一些,不过要说最特长的,仿佛是枪戟一类的长兵器,他平常出去做事也都是带着枪出门。”
华谦挥挥手道:“那你快去吧,这小我很有能够在契丹国,你能够多筹措些家里的闲人陪你一起找。”
华谦摸了摸本身的圆脸笑道:“你这几年没长的肉,都长在我身上了。”言罢,他瞧着站在一旁傻笑的毛耗子道:“这位是……”
“你找谁?”内里那人问道。
“咦,这臭小子!”毛耗子本就被冻得浑身不安闲,见吃了闭门羹,便欲破口痛骂。徐云冲他摆摆手,表示他莫要生机,柔声说道:“我们走吧,那别院离这里也不算远。”毛耗子缩着脖子,瞧着那匾额,俄然恍然大悟道:“这莫不是那江湖上赫赫驰名的大名华府?”徐云点头道:“恰是,‘南余北华’,这‘北华’说的就是大名华府。”毛耗子道:“乖乖了不得,我说阿谁华谦的名字如何那么耳熟呢,那不就是武林四公子之一的华谦么?江湖上的大人物啊!”徐云眯着眼笑道:“百闻不如一见,本日我就带你去见见那位华公子。”
“******,真够冷的。”毛耗子紧了紧皮袄,可还是感觉北风顺着领口钻了出去.
故事讲毕,华谦大笑道:“阿谁毛耗子长得描述鄙陋,绝技也有些不入流,不过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日我可得好好请他喝一壶。”
徐云放下酒杯道:“小谦,师父离世了。”
徐云微微一笑:“敬仁,你好啊。”
华谦大步上前拍着徐云的肩膀道:“真的是你啊,云哥儿,你可想死我了!”
“谁?你是说张叔叔吗?”华谦惊道。张方洲身故一事,早已在南边传得沸沸扬扬,只不过在河北一带,动静尚未传开,以是华谦并不晓得此事。
“真是希奇,竟然另有人找我?”大门翻开,劈面走出来一个穿着富丽略显富态的公子哥。他瞅了瞅毛耗子,感觉眼熟,便问道:“你找我有事?”
随后徐云便讲起在庐州吉庆赌坊的经历。
“这个孩子,之前可没听你提过。”徐云道。
“笨,你不会用枣树枝在树干上多缠几圈啊,他敢趴下来就扎他。”
“好!”
“习武了么?”
敬仁点点头仍然大着嗓门道:“我记着了!”
“小兄弟,鄙人徐云,有事求见贵府华谦华公子。”徐云道。
“就算喝得惯,这么好的酒,他也舍不得喝啊。不过说实话,我爷爷现在是真喝不动了,给他满上一杯,还没等喝,闻着酒香,他都能醉喽!”华谦晃着脑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