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双手紧握着刘玉袖的左手,不竭向她体内运送内力来压抑尸毒,耳听着刘玉袖的话语,不知她为甚么会俄然提及这些旧事。
徐云颤着双手,从刘玉袖手里取过手帕,只见手帕上用红线绣着两行五言诗:“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另有涯,相思渺无畔。”
徐云快步走到床前,见刘玉袖的脸固然不如曾经那样明**人,但也只是病容罢了,并没有尸毒发作的迹象。
“唉,你还是阿谁模样。”刘玉袖叹了口气,“我们现在是在余家庄吗?”
“看来火已经熄了……老爷子……如何样了?”
“不是!”徐云握住了刘玉袖的左手,暗运体内的百花之气,给她遣散尸毒。
“或许这解药,也只能解侵入脏腑之毒,而不能解混入内力之毒。”徐云道,“那内力之毒,可否靠散功撤除?”
“言之有理。”徐云微微点了点头。
“徐大侠,我先回屋小睡一会儿,如果有甚么告急事的话,记得叫我。”不智和尚打了个呵欠,便回身回房了。
“你……”徐云想喊刘玉袖一声“玉儿”,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你”。
“小云,你太让我绝望了,我觉得你懂我的心,可惜,你不懂。表哥都晓得我内心是如何想的,直接毁了婚约,当兵去了,你晓得吗?”
“我晓得你为甚么走,你晓得我和表哥有婚约,以是你分开了,是不是?”
“他返来了?返来就好,等我伤好了,看我如何清算他。”
本来刘玉袖不知在何时,已把内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