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使不得。”卖酒翁道,“钱是这位女人出的,费事你还是把酒给她吧!你瞧,她都拔剑要杀你了。”
“哼,钱多了不起啊!”阿飞瞧了一眼地上的酒桶道,“花这么多铜板买一碗甜酒,你是不是傻啊?”
“我就是钱多,你管得着吗?”白衣女人白了一眼道。
阿飞俄然收起笑容道,“你不敢喝,是因为这酒里,被你下了甚么东西吧?你先别说,让我猜猜。是毒药?不太能够。我看这位女人生得如此貌美,你定是起了歹意,往这酒里下了蒙汗药吧?”
“啊呀,好哇,你倒护起她来了!我打死你个没知己的东西!”
阿飞接过酒碗,冲着白衣女人道:“我还是比你先吃到了。”说罢便一饮而尽,将碗还给卖酒翁道:“好喝!”然后他便分开了。
“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你和阿谁小贱人究竟是如何回事!”
“如何,连你本身家酿的酒都不肯意喝吗?是怕味道不好?”阿飞还是是笑着说道,“我刚才替你尝过了,很不错,要不然我也不会又赶返来,想要再买一碗。”
“这位女人,我就不明白了,甚么叫‘先给你盛一碗’啊,明显是我先来的好吗?”二十岁高低,血气方刚,见到穿戴一身干净白衣的标致女人,阿飞不免也会心动。不过也仅仅是心动罢了,他见这白衣女人竟敢跟本身抢甜酒喝,那好胜心便冒出了头,非要和这女人争个一二出来。
“你说谁傻?”白衣女人把一双桃花眼瞪得圆圆的,手按在腰间挂着的宝剑上,仿佛是筹办着要随时拔剑伤人。
那卖酒翁呵呵笑道:“唉,女人莫急,酒打翻了没有事,小老夫再给你舀一碗便是了。”言罢他又对阿飞道:“这回你这小哥可不要再拆台了啊,太无礼了。”
俄然,通衢中心不知从那里冒出了一男一女,女人拽着男人的衣服,死命地哭闹着,引得四周人立足围观,本来温馨的西湖边也立即热烈起来。
那卖酒翁本来看两个年青人辩论看得高兴,见阿飞俄然把银锭递给本身,吓了一跳,忙道:“这位小哥先来的,当然先卖你酒吃。不过你这银子,我不敢收,小老夫身上可没那么多铜板找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