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信我拿到了,那我先走了啊。”阿飞低声道。
刘玉袖见阿飞取出了刀谱,快步上前将刀谱又塞回阿飞怀里:“你快把这东西收起来,别这么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你不把它当宝贝,却不知这世上有多少人想要它。爷爷刚才都和你是如何说的啊,你才多大啊,他如何就忍心让你一小我去云庄?”
想到这里,余万霆憋了好久的眼泪还是涌了出来。
“是。”阿飞抚了抚胸口应道。
“好,嫂子你也早些歇息吧,别看书了。”阿飞说着便推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
阿飞见时候不早了,恐怕刘玉袖歇息了,赶快扛起紫金刀前去刘玉袖住处。
“爷爷,不就是一封信么,如何还非要我去送啊。”阿飞心中迷惑不已。
“嫂子,明天我就要和那三小我一块儿去云庄了,我来和你说一声儿。”
屋门外,阿飞捧着刀坐在地上出了神,爷爷今晚说的话一向在他耳边缭绕着。江宁府的天王帮、爹娘及大哥的死因另有阿谁可爱的天王帮长老吴仁易,今晚阿飞听到了好多他向来不晓得的事情。更首要的事情是,明天他就要分开家,分开本身一向糊口的余家庄去白云峰学武功。这一去,就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够返来了。也许比及本身返来的时候,嫂子都变得和爷爷一样老了。
“走吧,好好歇息,明天你还要出远门呢。”
“甚么事,嫂子?”
阿飞见刘玉袖一向在前面带路,不一语,就快步凑上前,将手里的鱼向刘玉袖晃了晃:“嫂嫂,我这里有两尾鱼,河里抓的。一条给你,一条给爷爷,如何样?”
刘玉袖正斜倚着墙站着,手里还拿着本书,见阿飞出去便道:“找我甚么事啊?呦,如何还把紫金刀扛在身上了,爷爷要你从明天开端练刀法了么?”
“啊?哦,当然是听爷爷的,这两小我……这两小我定是爷爷比较信赖的人。”
阿飞挠挠头说道:“噢,晓得了。嫂子,我还觉得你活力我去河里玩呢。”
刘玉袖听了阿飞的话大惊,忙问道:“去云庄干吗?”
“我的好爷爷,你就别干脆了,这一套话你翻来覆去的不知说了多少回了。你说我们余家走慎重刚猛的门路,但是嫂子她就不是啊。”
阿飞从那刀背上跳了下来大声嚷道:“你这是在试武功么,每次都是往死里砍人。爷爷,你如果把我砍死了那可如何办啊?”余万霆笑道:“瞎胡说甚么,我自有分寸。再说了,不来点真的,如何能看出你武功有没有长进啊,嘿嘿嘿。”阿飞不屑道:“你这能试出甚么?我手里甚么家伙也没有,你这紫金刀一号召,我连抵挡的机遇都没有,只能躲躲闪闪的,哪能试出甚么武功。”
“我不要,都留给爷爷吧。”刘玉袖摆了摆手,停下脚步,“方才那三位客人是从云庄来的,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你说话好歹要客气一点,免得让人家感觉我们余家庄无礼”
“爷爷,你要砍死我么?”阿飞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说道。
阿飞见余万霆又要啰嗦起来,赶快截住了话头:“啊,爷爷,嫂子说你找我,甚么事啊,是又要打猎了么,没事我可走了啊。”
阿飞叹口气道:“唉,爷爷说我在家不好好练武,说是云庄有人管我,我能有长进。嫂子,我不想走,你看看来咱庄上的那两个男的,奇奇特怪的,在云庄待着必定不好玩。如果我在云庄待个一年半载的,闷也要闷死了。嫂子,你说我会在云庄待多久啊,如果好久我都不返来,你来接我好不好?”
“阿飞,出门在外,多行侠义之事,莫要毁了我们杭州余家这么多年来的名声。记着,你是杭州余家庄的余飞。”庄门外,在和世人告别后,余万霆摸着阿飞的头,俄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