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儒见吴仁易放动手中酒碗嘴角含笑,便问道:“我们天王帮与万英堂常日里素无来往,本日万英堂的人俄然到访,吴兄可知所为何事?”
“张方洲的门徒多数都还没成气候,没法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不过有一小我分歧,他在十年前就已经打响了名号。”
王冠儒抚掌笑道:“不错,不错,吴兄不愧是我天王帮的智囊!”
“要论河北最驰名誉的王谢大派,天然是大名府的华家了。如果万英堂到河北争霸自会对华家倒霉,到当时暂住在华府的徐云必会脱手助华家一臂之力――”
“徐云,徐云……他的确毒手了些。”王冠儒点了点头,青石台一战,徐云以抱病之身重创白虎、逼死李度航,现在想来还是感觉不成思议。而十年前武林大会上产生的事,王冠儒更是不肯再提起。
吴仁易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仿佛是河北大名府人吧,之前仿佛寄住在华家。我传闻他已经十年没下白云峰了,想来也没甚么朋友能够投奔,如果他分开云庄想找个处所歇歇脚的话,大名华府该当是首选之地。”
王冠儒恍然大悟,接口说道:“只要一脱手,他徐云便成了万英堂称霸河北的绊脚石。万英堂的风格向来是不达目标不罢休,那么他们会想方设法地撤除徐云,而我们只要在暗中推波助澜便可。吴兄但是如许想的?”
“吴兄,来来来,再饮一碗!”天王帮帮主王冠儒将满满一碗酒塞到吴仁易面前道。明日便是大年月朔,王冠儒回想起这一年来天王帮的权势强大了很多,心中欢畅,便把吴仁易叫到本身屋中喝起酒来。
王冠儒神采微变道:“之前的事莫要再提了,徒增愤激。”吴仁易大笑道:“我都不放在心上,帮主又何必气恼?再说那罗刹山庄早已被我等一把大火烧得一干二净,莫非如许还不能解心头之恨吗?”王冠儒道:“当然难平我心头之恨,阿谁罗司正死得也太干脆了些,真是便宜了他。”吴仁易道:“孔老弟的拳头我都怕,那罗司正如何抵得住?只可惜我不能亲手杀了他,心中微有遗憾。”
王冠儒微一愣神,随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花月庄!当然是在花月庄的时候!也只要在那段日子里他张方洲能和我把酒言欢,讲讲这些琐事。”忽地他又收起笑容,大手一挥道:“不提这些旧事,人都已经死了,还谈这些做甚么?你说那徐云会去大名府是吧?明日我让孔无休带一帮弟兄到河北,取那徐云的人头返来。”
王冠儒点头道:“郑达志工夫稀松,只不过仗着本身力量异于凡人才跻身四大罗刹之列,算是那四个里最轻易对于的一个,不过即便如此他也算是江湖一等妙手。吴兄功力大损却仍能一招取别性命,实在令人佩服。”吴仁易道:“呵呵,杀了一个郑达志,底子不值一提。四大罗刹中除了铁罗刹鲁山岩,其他三个我一概看不上眼。”王冠儒道:“嗯,可惜那铁罗刹在我等火烧罗刹山前就已被银罗刹所杀,要不然我真想把他归入帮中为我所用。”
王冠儒摇着头放下酒杯低声道:“你出来这么久,也该去看看她了。”
吴仁易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帮主,这刀不是已经送来的吗?就在天王堂等着我们呢。”
王冠儒轻声道:“只可惜人算不如天年,那公孙良玉本想打着与我联手对于云庄的灯号,来江南争霸,却没推测张方洲已经死了。现在云庄早就没了主心骨,我们想要灭掉他的确是易如反掌,又何必找人联手,多此一举呢?”
吴仁易笑道:“好久之前……难不成是在花月庄的时候?”